亲王门生的爱女,气派不小,名气挺大,说是才貌双全的好女子,柯正远守着那如花美眷整日不想好,却总想让那涛声依旧旧情复燃,来个红袖添香之类,其心思龌龊,温柔即便不知也能猜出个大概。
不论男人女人,都有花心痴心的,凡事借看各人定力,谁自制力强,谁就算是进化完全的人,否则,是什么,各自心中清楚。这世道没人是实在的傻子,稍一琢磨,心思清明者自然能将那事想个通透。
“让他折腾去呗,反正外头有老爷,我等高枕无忧,只在家中照看孩子便可。”温柔看得开,柯公子现在就是想拿盆污水往她身上泼,她都坚信林如海不会上当。再如何,那鲜红的落红不做假,林如海当时又非初经人事的懵懂少年,是不是如花女子他能不知?柯正远爱怎样就怎样,温柔乐得他去挣,如此倒还能显现出她温柔行情好,让林如海吃些飞醋,还有宜于这夫妻感情增进,她呀,是乐见其成。女人总要有人抢才能越发显得其难能可贵。
“柯公子前来,那几位表少爷此时在做什么?”温柔问叶儿,叶儿回说在院中散步,温柔便命人将温家众小伙子叫来,抱着儿子一个个好好说道了番。
翻来覆去不过那几句话,说得尽是劝众人好生读书,争取为温家再创辉煌。
“只是,读书是好事儿,却别真读死了。你们各个都是顶天立地好男儿,身上应有儒雅气质,却不可一味只知念书,或是被那京中花花世界迷花眼。外面复杂,可终究是虚幻一场,生活仍要活生生的去过,要你们自己个儿去经营。来日你等有了自己的家,也要担负起养家糊口,为子孙操劳,如今不好好去走,日后再来后悔,已是不能。别嫌我说得不好听,你们姐姐无学问,只是最近看了京中风气,稍稍提醒你们几句,事在人为,心中清楚就是了。”
温柔这话,实则是几次看了贾宝玉所做事情,深有感受。迂腐不堪的,要了无用,眼高手低者,根本不要,男人不比女人。女人可愚昧无知,男人不能,即便与温家感情还没到那血浓于水的地步,可就算为了自己怀中的宝宝着想,温柔也希望温家这几位小一辈能各个都有出息,都能有所发挥。
“大姐,这话你可说了,我明日回去便找大伯,让大伯帮我找那武师父,我想学武!”温柔二叔的小儿子温润听了温柔之语,甚是兴奋,兴高采烈的说与温柔。
其兄温雅不满的扫了温润一眼,冷眼厉色道,“姐姐说什么你记着便可,整日想那有的没的,不如安心下来好生用功读书,自古文臣多贤士,武将……哼。”
温柔眨眨眼,她很想问温旭这都谁谁谁,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干笑两声,道,“我也只能说些空大之话,真要有用处的,还是听你们姐夫,听爹爹的,自己的人生你们当然有权规划,只是规划的如何,是否真要下去,还是回头找那合适的人商量,这个主,我做不来。”
再说两句,将一干人撵出去,找来布匹,边看孩子边为林如海缝制衣衫。温柔针法不咋样,在外人眼中是多日不拿针手生了,只有她自己清楚她那是多日不拿,压根是从未拿过!
待林如海回来前,温柔将衣服收起,准备弄个模样再送人。林如海回房,只字不提柯正远,照旧有说有笑,白日还不见其心中酸意,待到晚上,温柔深切的感受到啥叫飞来横祸,她整个一意外,纯无辜者愣是被迫害,被林如海那通折腾,第二日愣是没爬起来。还好温家小伙子一大早带着温馨走了,林黛玉又被贾家请了去,无人在家,不然,温柔非抓狂不可。可即便这样,也足够温柔骚得了。
“你这死鬼!也不怕那啥人亡,不知道做任何事都要节制,就算你老当益壮,我还受不了呢!”说道最后,细不可闻。
男人都喜欢自己的某种能力被肯定,尤其是得到自己心仪女性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