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泪,“真TMD。”狠狠抹去泪水,“说不说,我最后问一次,过了这次,你不会再有机会,想说我也不会再听。”
他与小武散发出来的气质很像,就连那份让人心疼的孤寂感也是如出一辙,只是小武除孤傲外还有一份少年固有的冲动。而眼前这位27、8的男子,说他稳重内向,可是待人接物上尽显周全与果断,对待闻人誉那些人时,不卑不亢中透着霸气,说他外向,可是对我说话,却偏偏总是这样闷得不行,看着就让人生气。
“到底说是不说?”
他深深地凝视我,刚要开口,神眼骤变,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并示意我继续吃饭。我用眼神询问怎么了,他指了指我们的头顶,用口形说,“有人。”
我眼珠转了转,心想,不说话,才会让人怀疑呢,便问起刚才在我脑中一闪而过的问题:“世子,与你父龙王爷齐名的段王爷,是叫段正淳么,还有你们大理国主叫段正明吧?”金庸小说里好像是这样说的。
“不是,国主名为段素兴,段王爷是国主胞弟段素荣。”阿龙摇摇头解释道。
“速溶!?”这“咖啡”是谁啊?
这时,阿龙轻哂,喝了口茶,朗声道:“闻人盟主,既然来了,就请屋里坐,何必做梁上君子呢?”
我怔,奶奶啊!神人,从刚刚他告诉我屋顶有人,还不出三分钟,他就听出来人是谁了!
不多时闻人誉来敲门,他目光凛冽并带着浓浓警黠,“阁下真的是大理都王世子么?”
“哦,那请问闻人盟主,你认为在下是谁呢?”冷傲的神情充斥着让人望风而靡的气质。
“如果阁下与魔教无关,为何会用魔教特有的苗疆奇毒?”他伸出右手,又肥又大的鸡爪,泛着朱红。
“不知闻人盟主可否还记得,我曾说过我身中血毒。”阿龙淡淡望着他,“而且凡与我直接接触之人都会中此毒。”
“什么?”闻人誉惊叫,但迅速镇定下来,突然眯眼望向我,“她?药人。”
我怔,他的目光就好像捕食的蛇,冰冷而残酷,如果没有桌子隔着,我想我现在已经躲到阿龙身后去了。
“不是。”侧坐着的阿龙否认,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不要动她,否则你死。”
阿龙,你真是太帅了,我嫁人就要嫁你这样的,处处维护我,总把我放在第一位。我感动死了,在家时都没有人这样保护我,就连最疼爱我的奶奶也不曾这样对我。
闻人还是那般安之若素,对我抱拳道:“姑娘,可否请赐在下解药。”
“我没有。”我身上除了小武给我的那瓶伤药外,哪来的解药。
“姑娘如若不愿,何必欺瞒在下。”他垂手而立目光炯炯不屑哼道。
“她虽可抗我血毒,但并无解药,何来欺瞒之说?”还是我家阿龙向着我。
闻人诧异望向阿龙,却听到他又说:“闻人盟主,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这毒要不了人命,无非是每月痛个两三回。紫幽果虽不能解,但也可压制此毒。”
“你……。”闻人誉握紧拳头,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看吧,对着别人说话总是这般流畅,可对上我,总是没词儿,要不就犹豫不决的,难道是他师父从小教他“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盟主,请回吧。”阿龙下达逐客令,那种不卑不亢语气,透着疏远。
“告辞。”也许是因为他刚刚在屋顶偷听的不轨行迹败露,也许是因为他兄弟在大堂对我们的无礼,所以现在,他有可能很尴尬,并没有过多强求,抱拳道别后离开。
“鱼儿……。”望着我,阿龙又开始欲言又止。
“什么事,说。”我瞪,“我不是老虎。”
“我,我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