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的小媳妇
孙泊、孙维、孙晓和孙弗几个小的见状,也站起来,跟着兄长朝崔然敬酒。
说辞无非都是照顾孙希那些话。
崔然四五杯酒下肚,脸丝毫不见红。
孙希暗道,这小子年纪轻轻,酒量不错啊。
卢敏似乎很开心,乐呵呵道:“大家都别只喝酒了,多吃些菜。”
崔然赶紧拍马:“还是岳母疼我,我这肚子快被酒装满了,再不吃菜,要溢出来了。”
老太太笑着打趣:“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看你今天这偏心劲,老话果真没错。”
众人听完都大笑起来。
卢敏到底年纪有了,完全不害臊,也跟着笑道:“那是,子期是我打小就看中的女婿,怎么能不疼护着。我今儿就放话了,谁敢欺负我女婿,再灌他酒,我跟谁急!”
回去的马车上,崔然搂着孙希的腰,嘿嘿笑着:“夫人,为夫酒量可还行?”
孙希闻着迎面喷来的酒味,不觉皱了皱眉:“臭死了,醉醺醺的,还一点不正经。”
“魏晋风流,酒后乱性!”崔然呵呵一笑道。
“少拿名士自比,你怎么不酒后作诗一首,名垂千古?”孙希白了他一眼,哼道。
“名士多风流,夫人希望我风流吗?”
“你还风流,这几日,我觉得你就只有下流!”
“那我也只对你下流。”说完伸出一双火热大手,不安分起来。
孙希又喜又羞:“马车上呢,你要上演活春宫吗?”
崔然捧过她的脸亲起来,一边呢喃:“春宫,看来夫人出嫁前,也看过春宫图啊?”
失言了。
暧昧之气在马车内愈来愈浓,孙希心肝乱颤,呼吸一阵比一阵急促。
最终理智战胜了情欲,她撇过头,不再让他亲。
“夫人害什么羞,我们什么没做过?而且我知道,你们女子出嫁前,家里长辈也会准备一本册子,让你学习如何在新婚夜伺候自己的夫君,是也不是?”崔然从后头抱着她,笑嘻嘻道。
“你既知道,还问什么?”
“夫妻行周公之礼,乃是人之大伦,夫人害什么臊。”
“哎呀,你嘴里都是酒味,臭死了。赶紧回家洗漱。”
“原来夫人是嫌弃我。那好,回家再收拾你。”
回到定国公府没几日。
便听门房报了王大人来访。
崔毅和崔然亲自在书房招待了他。
晚上,崔然回到迦叶轩。
孙希迎上去问:“王大人可有带来什么消息?”
“朝堂可能要震荡!王汝清家那边也收到消息有人在散播此谣言,他们细查了对方底细,才知是淮王一派所为。”
“他们原本想挑拨崔王两家关系,先坏了两家亲事,再引导舆论,让两家交恶。使我们内部先乱起来。”
孙希想起未嫁之前听宫里内官传过的话,便对崔然道:“圣上之前下旨封父亲为忠勇侯的时候,内官曾与父亲说德太妃快不成了,可是因为这?”
“是的,淮王一派想趁着奔丧入京,掀起风云。”
“那圣上可有旨意?”孙希问。
“圣上已宣过我与父亲进宫,田将军也在。陛下命我们近日加强京城守备。淮王戍边多年,作战经验丰富,将来,怕是免不了一场恶战!”崔然神情严肃。
“他要带兵进京?这是公然造反啊?”孙希讶然。
“你通读历史,有见过这样的?自然打的清君侧的名。”
“他要清谁?”孙希心想不知道哪个忠臣那么倒霉,成了靶子,要知道一旦打了败仗,靶子通常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