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我买的,暂当求婚道具。
不管前面他和徒弟之间是怎样的纠结,他有这个自信,当他的笨徒弟看到点心的时候,肯定会忘记了过去所有的不愉快,跪倒在他的石榴裤下。
他也不是想跟一个普普通通要胸没胸要脑没脑的平凡女子求婚,而是那守玉宝珠逼得他没办法,他为了生存必须如此。(你就不承认吧)
嗯,他给了自己一个很好很勉强的理由,微笑着踏上了回程的道路。
此时的庄小北正趴在内室的软榻上,今天没去折腾屋外面的花草当庄家种,在睡觉。
当宁大神提着一篮香气四溢的桃花酥进了屋之后,咬着牙逼自己将眼前的一切看成是一副美好纯洁的画面:她姿势自然且充满童贞的(其实是很没形象地呈大字型的趴着)卧在榻上,樱桃小口诱惑的微微张着(流口水中,不张着不行),柔软的小秀发随意的(实际上是乱到暴的草窝头)缠在她那微露的香颈上(以前是“平白”,现在是“香颈”……)。
宁大神捏着眉头再一次的告诉自己:美要靠深厚的视觉功力来发觉,目前自己的审美功已经强悍到无人能敌的境界了,需感谢提高他功力的功臣庄小北同志。
他将桃花酥放在他的鼻子前晃了几下,诱人的香气成功的将她唤醒了。
宁大神满意的看着她还在迷茫中的眼神当看到他的那一霎那,变成了无限的渴望。很好,看样子这次求婚不会失败。
其实他心里对这个笨徒弟在最后关头舍身吸毒的做法很是感动,他当时并没有失去神智,他很清楚的感觉到了她温热的唇,那一刻的悸动是他从不曾体验过的。
没有她,也许他熬不过来。并且,她看到了他这一生中最为狼狈的样子,这让他很介意。
如今最好的方法,就是娶她。
被自己的媳妇看到很丢人的样子……应该也不算太过分吧。
但至今宁大神的心里仍是有些不安,像是埋藏着一个自己无法掌控的种子。
庄小北和他身上的毒至今都无法清除掉,注天没能找到解毒的有效方法,她们的性命时时都在悬着,索性那守玉宝珠很奇妙,将两人的性命互相牵绊着,毒性索要着他们生命的同时,守玉又时时刻刻的在保护着他们。
但是,一旦没了那种牵绊,两人便会立刻毙命。
注天说,她体内的毒因为是在她葵水来的时候中的,所幸毒素流出去一些。
宁真修也是那时候才明白了,作女人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在延缓毒素方面比男人强。
他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她,一时间尴尬不已。
求婚这事……他从来没做过。
没这方面经验。
曾经那些暖香的调调都莫名的不翼而飞,平常那些色腔如今到了真正要用的时候,反倒全空没影了。
宁大神人生第一次求婚,难免紧张。
看着眼前充满渴望的小脸,他词穷了。
“我肚子饿了。“庄小北见师父盯着自己半天没出声,便率先发了言。
被香气诱醒的她,肚子里的馋虫欲欲作怪。
……
不该这么发展的。
她看到那点心应该感动的,应该泪水涟涟的懂得他的用心良苦的。
那点心是用来求婚而不是让她张开虎口生猛的往下吞的。
宁大神的微笑有些僵硬,“徒儿啊,这个东西……不是用来吃的。”
“额……”庄小北努力收起如饿狼般的眼神。
她左右打量着桃花酥,满头都是问号,不是用来吃,那是用来干嘛的。
他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用手撑住额头,思索着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明明不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