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化雨,润物无声地为我们指点迷津,给我们人生的启迪。你跟我出生入死,历尽磨难,都可以当政治家了。”他猝然抓住冉妮亚的肩头,使劲摇晃着,仿佛极力摆脱一种梦魇,“冉,我是不是做得很过份,你告诉我,嗯?”
冉妮亚猛地擦掉眼泪,嘴角泛起一丝嘲笑:“是啊,几分钟前,我的大元首被个人崇拜的酒香熏得找不到北了,谢天谢地终于醒过来了。”她指着不远处百无聊赖踢石子儿玩的凯塞林说,“你看看,你把人家逼成什么样了,编造假报告,满大街追着你要人要粮……”
“散布假消息,着实可恶。“希特勒刚要义愤填膺,被冉妮亚一顿抢白:“对,作假着实可恶,但更可恶的是有人被**汤灌晕了,迷失了自我,看不清形势,明辨不了是非。非洲局势危如累卵,而你在干什么呢?哼,这个凯塞林也真是,人家不理不睬还非要热脸贴冷屁股,要是我的话才不管呢,成天在马尔他吃喝嫖赌,多省心呀。”
第15节 红场秋点兵
雪,越下越大,纷纷扬扬的雪花给周围一种非现实的感觉,也让德意志第三帝国元首回到现实之中。俾睨天下大势,德军占领了莫斯科,但战争远没有结束,九头猫斯大林虽然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仍然死死地咬住德国的衣服不松口,让他无法华丽转身。英美九头鸟被德国海军的“海上坎尼会战”和空军的惊天雷砍掉了两只头,但又冒出更多的头,在北非、地中海与东非蠢蠢欲动,成天盘算从后面爆德国的菊花,为斯大林输血打气。他驾驶着德国航船在充满险滩的航道里前进,稍有不慎就会功亏一篑。
“开会!研究增兵非洲。”他头也不回地背着手蹬蹬地往前走,冉妮亚双手握拳放在胸前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紧跟,凯塞林怔仲着,他还没有适应元首跳跃式转变。散布在人群中的游客也呼啦啦走了一片,不用说他们是化装的警卫。
黄色的1号楼前绿树成荫,绿草依依,几个园林工人正冒雪深耕整地,施足基肥,作畦栽种郁金香。1918年3月,在取得俄罗斯政权一年后,列宁率领一夜窜红、一步登天的布尔什维克政治土豪们乘专列从圣彼得堡来到莫斯科,克里姆林宫在沉寂了两百多年后,再度成为国家的政治象征和禁脔。克里姆林宫的1号楼历史上被叫作枢密院大厦,列宁是第一位入住这里的国家领袖。从1918年3月到1923年5月,他在1号楼3楼的一间50平方米的房间里发号施令。列宁去世后这间房子经常闹鬼。希特勒自认为是上帝的儿子,任何魑魅魍魉、牛鬼蛇神都拿他没办法,所以专门挑选了这个散发着书香的房间办公。但50平方米开会的话太小了,所以他将斯大林的办公室当作会议小厅。
斯大林的办公室在2楼的1号办公室。这里明亮宽敞,有150平方米,5个窗户,召开一个小型会议不成问题,今天,元首要召开进入莫斯科以来的第一次会议。三军副官们挂起大幅西非地图,然后等待第三帝国的王侯将相们。
走廊响起急促而单薄的脚步声,冉妮亚在楼道里气急败坏地嚷上了:“不在,都他妈不在:约德尔说是到列宁山、不,麻雀山巡视通讯阵地,可总是联系不上。希姆莱到卡卢加检查工作去了,戈培尔一早上拉着俄罗斯妇联主任到毛纺厂和棉纺厂视察去了。弗拉索夫陪里宾特洛甫……”
“狗屁,什么巡视?就几根电线杆子有球巡视的,明明是登山去了。什么检查工作,分明是挑选他的养鸡场场址去了。这个戈培尔最有意思,为什么偏偏到毛纺厂、棉纺厂而不到钢铁厂、水泥厂视察?分明是物色今晚享用的女人去了。堂堂帝国总理点子怎么这么乱,上面日妇联主任,中间日歌星演员,下边日俄国纺织女工,他也不怕把球磨短了?”希特勒咆哮着,凯塞林一脸便秘的表情,他没想到元首说话如此粗陋。
“鲍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