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悦切了一声:“谁敢不平衡!别说你是我妹妹,就算不是,我也相信你的能力。对了,过几个月你们业内最权威的那个国际比赛是不是就要开始了?你要是可以得奖,咱们的牌子便又能借一次东风。”
“那个比赛不是谁都可以参加的,要有官方推荐才行,国内每年只有两个名额,我还不具备资格。”
“你男人的母亲不就是杨瑞琪?那个奖她得过,以她在珠宝设计界的地位,只要她肯推荐,你自然就可以去,这么近的关系不知道利用,傻不傻呀,出名要趁早的道理你难道还要我教?”
姜侨安脸上的笑意立刻敛了几分:“这样不太好,晚点再说吧。”
“有什么不好,实力不实力的事情有谁说的清,这和蓝脀那个她们圈子一样,有名气就等于有实力,成功靠的是机遇,放不下面子麻烦人,只知道清高有什么用。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去同她说,刚开始筹备的时候,我和蓝脀跟她吃过两次饭,挺和气的一个人,并没有什么架子。”
“千万不要!如果有需要,我自己会和她提。”
周婉悦这才觉出不对:“怎么了,你是不是和她有那个什么婆媳矛盾?为了什么呀,真复杂,幸好我不想结婚。”
姜侨安不想同她说,便岔开了话题:“又来了,我真的没见过比你还八卦的。气质那么独特的一个人,怎么有这个爱好。”
作者有话要说:开这个文之前,我特地去勾搭了一个珠宝设计师,她跟我说了一个什么奖,只有两个名额,要官方推荐才能参加,因为是外文,又是在电话里说的,所以木有听懂,也不好意思问t…t,所以就用“那个国际比赛”来代蘀了,晚上还有一
☆、35更新
姜侨安在家里养了两天伤;就同时墨驰一道回了家乡。
人一生病大概就会怀念故土,即使在工作的城市呆的时间远比在长大的地方久。病重的父亲离开,时墨驰自然要跟去照顾,好在交通十分方便;随时可以回来处理公务。他不愿意同姜侨安分开,就以安排工作为由,比父母和爷爷奶奶晚走了半天。
时拓进换了新的治疗方案,因为不愿意时时呆在医院,大多数时候,还是留在家中。最初的震惊之后,他已经渐渐平复了心情;笑着说忙碌了半辈子,终于偷得浮生半日闲;过上了陪在父母身边品茗看书下棋的悠然生活,只可惜儿子不争气,害他至今没机会体会到含饴弄孙的乐趣。
过去时拓进太忙,完全记不起儿子的姻缘,如今突然赋闲了下来,偶尔也会有意无意地跟时墨驰提一提蓝脀,称赞她的秉性气质和时墨驰生母有六分相似。时墨驰不想惹他生气,便暂时没提姜侨安,只当做没有听到。
一家三口原本都住在时墨驰爷爷奶奶的老宅,只是没过两日时拓进便赶儿子回去,他向来骄傲,实在不愿意被人当成老弱病残守着,更不赞成年轻人丢下工作不管。
时墨驰放心不下,便没有离开,只搬到了姜侨安暂时住着的山中别院,这地方离他爷爷奶奶的老宅不过三十分钟的车程,每天早晚去看过父亲,不但还能有大把的时间处理秘书传过来的公务,更可以躲掉应酬多陪陪姜侨安。
他们刚在一起时,曾在蒋家山上的果园住过几天,因为姜侨安十分喜欢,赚到第一笔钱后,时墨驰便在附近买了两座山头,由于尚未开发,离市区又远,当时的价格并不算贵。
不过刚创业初期太忙,别院建成之后两人只住过了了几次。虽然每次呆的时间都不长,可却是他们毕生难忘的美好时光。因此分手之后,即使公司几次遭遇经济危机,时墨驰也未曾想过把这儿卖掉。
除了打扫别院的工人,山上并没有另外差人打理,还保留着刚买来时的原貌,四年前她和时墨驰无意中往半山腰的水池中丢了几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