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这把不知道被摔了多少次的算盘了。南宫询在心里感叹:王爷啊,你下次能不能淡定点啊?我这个老人家年纪大了,趴地上捡算盘珠子很不容易啊,你不要三天两头就给我表演啊。
某男人却听不见老管家的含泪默哀,只知道使尽边跑边想:谁会知道,他家女人酒医毒妃的名号有一半是从他身上试验得来的。说了是给他治病,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些是有用的,那些是没用的,反正是靠点谱的都给她用上了。
不知道是她运气好,还是他祖上有德,竟然从那次用了追魂草之后,他的毒竟然慢慢的减轻,腿上的感觉也越来越清晰,到现在,他已经可以来回奔走自如了。只不过,还有些余毒,会在月圆之夜爆发出来,还是会疼痛不已,所以她仍旧在继续潜心钻研着。
对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还是不行,在床上的时候。
哎,夜夜对着身材姣好的娇妻,却不能吃,可真是苦死了他。偏生她白日里对着一切都是淡漠的,坐在那里规规矩矩,一到夜间,睡觉便不老实起来,火热娇躯总是在他的身上磨来擦去,引得他欲火蹭蹭上冒,却又不能发泄。
这样一想,便也觉得泡澡没有那么难受了,反而期待她可以快点治好他的‘不行’,好让他真真正正彻彻底底的拥有她。
脚下的步子,不知不觉也轻快了起来,酒窖已然近在眼前。
说是酒窖,其实就是蓝秋痕的药房罢了。一进门,便是满屋子的柜子,层层叠叠的摆放着装满各种草药的筛子,屋子里飘散着淡淡的药香味,其中还夹杂着阵阵浓郁的酒香,从里间飘了出来。
酒千为了怕草药受潮,但是又想要方便一些,便将偌大的药房前后分为了两个小居室,前为药房,后做酒窖。
而凤璃的药浴木桶便摆放在那道隔着两间屋子的墙壁之后,他走进门来,便依稀看得见那透过墙壁之上细小缝隙溢了出来点点白雾。
继续前行,走至酒窖。
一道白色的身影正在里面不停的忙活着,一只手拿着一张沾了些许水滴的薄纸,另一只手不停的朝着浴桶中倾倒着各种瓶瓶罐罐里的药酒,白色的雾气从桶中腾升起来,缭绕在她粉嫩的脸庞周围,使得她的脸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一滴一滴的汗珠也开始汇集而成,慢慢聚集成滴,悬悬欲滴。可是却又迟迟低不下来,就那么挂在眉角上。
他看着她,不时的眨巴着眼睛,了然一笑。
手,伸进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张洁白的手巾。朝着她的眉角而去,那滴汗水,挂在那里,是很痒的,他知道这种不适之感的痛苦。她忙碌着,双手都没有空隙去为自己擦拭一下。
于是,每次来的时候,他总是小心翼翼的记着带上一张手巾,轻轻的替她擦拭着。其实,这想法也是来自于她。
别看她平时总是喜欢嬉戏逗弄他,在照顾他的时候,总是无微不至。
每一次他泡药浴,不是三五个时辰,就是一天,整个过程,他都是不能够动的。而她就那么安静的坐在旁边,拿着一张手绢,替他擦掉那些引起他强烈不适的汗水。每一次泡完,不但他全身乏力,她也跟着累到不堪。虽然每次出来之后,她都能够继续支撑着帮他完成后续治疗,然后总是在半夜的时候不断的翻身皱眉,显示着她全身的不适。
“你来了,脱衣服下去吧,手巾给我。”抬眉,瞥见凤璃,莞尔一笑,倒完了手中的最后一瓶药酒。
“还要泡多少次啊?”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到了眼前的巨桶中,那刺鼻的酒香让他真的很想马上回身就跑,可是看见酒千满脸的疲累,他就立马缴械投降了。于是,只能委屈的假装撅起嘴,不满的朝着酒千诉苦。
“嗯,如无意外,这是最后一次了。乖乖下去,今晚我就好好补偿你一下。”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