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漾跪在二长老的面前,哭诉着说道:“二长老,我只是想要被杀害的父亲,忍不住心中仇恨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不明白,当年分明已经将那个人逐出了家门,与流云宫再无半点关系,却为何今日她的后人竟还能进入我流云宫内?难道三十年前的那么多人,都白死了吗?”
或许先前的所有事情,都只不过是为了在宫主和诸位长老的面前说出这样一句话来的而已,因为她此话一出,包括流云宫主在内的其中几名长老脸色有些难看,另外的那些则都一副置身事外,却又表现出也有相同疑问的姿态。
云清彤撇着嘴,冷哼了一声,声音不大不小的说着:“真是笑话,如果不是你们先做出了伤害我奶奶他们的事情,又怎么会有后来的情况?也不知道你的脸是怎么长的,竟然还敢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当我们都是瞎子吗?一眼就看出你跟二长老是一路的好吧?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了,何必要多此一举的演这样一出戏,甚至不惜害了服侍多年的贴身丫鬟,倒不知你还有什么立场和资格在这里说出这样的话来。”
叶清瑶扯了下彤彤的衣角,前面那句话还没事,后面那句,你还真这样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了?
谁看不出他们是在演戏的?可就算明知道,也都没有去戳破的意思,你个死丫头,这样直剌剌的说出来,不要命了?
“瑶瑶你拉我做什么?我又没说错,你也不用担心某些人会恼羞成怒,把我给杀人灭口了。”云清彤将衣角从叶清瑶的手中解脱了出去,很不符合她风格的说了这么一句。
这一句,便是在一定程度上预防了被杀人灭口的可能。
叶清瑶惊讶,她家彤彤何时变得这么有心机了?
“丫头,不得胡说。”大长老站在那,听到云清彤的话后出言责备道。
“我可没胡说!”云清彤挑眉说道,“当年的事,本不是我奶奶他们的错,若非某些混蛋东西首先做出加害同族这样的事情,又怎会有后来的动乱发生?后来不过就是因为那些真正的罪魁祸首都死绝了,所以才会将那个罪名按到我奶奶他们的头上。他们本是受害者,却被囚禁终身,或者逐出了家门,这般不公平的对待,实在是让人难以信服!”
流云宫主虽一如既往保持着漠远的神态,但那微微弯起的眼睛却显示着她此刻心情正好,不等某些人对云清彤的大言不惭呵斥教训,她就抢先开口问道:“既如此,那你认为该如何是好?”
“当然是让我奶奶回归流云宫,还要放了至今被囚禁的其他几位前辈!”
“你说得也很有道理,那便……”
“家主!”二长老终于见不得事情朝着她越来越无法忍受的方向发展,出声道,“若是就这样饶恕了他们,我们该如何跟死去的那许多同族同伴交代?”
叶清瑶伸手拉住了要冲出去的云清彤,看着二长老说道:“难道三十年的囚禁,三十年的放逐还不足以给他们一个交代?若要真说交代,倒要请问,又该如何跟死去的另外那许多同族同伴交代?二长老可千万别为了要给与你亲近之人交代而忘了另外那些与我外婆亲近之人,若要真论起罪魁祸首,也不该是我外婆才对。”
“本座在此讲话,何时轮得到你这个小丫头来插嘴?”
“因为你想要继续迫害我的外祖母,迫害让我敬重的前辈们,小女子自当竭尽全力。”叶清瑶丝毫不为她的气势所迫,反唇相讥。
二长老怒极而笑,点头道:“好一个竭尽全力,那本座倒要看看,你如何竭尽全力!”
说着,她突然就朝叶清瑶攻击而来,那狂涌而至的气息让叶清瑶眯起了眼,竟有些呼吸不畅的感觉。便在此时,腰上突然一紧,然后整个人被带着往旁边移动,避过了二长老的攻击。
凤渊容顺手将清瑶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