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麼了？」
「噓，先別說話！」
我語氣有些急促，手摸到一塊覆蓋在牆壁上的帘子時，落了空。
裡面有古怪！
我心下一動，扯開了帘子，入目的是一扇玻璃窗。
玻璃窗的另一邊是刺目的燈光，整個房間大的出奇，裡面擺滿了各種奇怪的儀器，還有裝滿不同液體的器皿架子。
一個身穿白大褂，戴著眼鏡的老頭站在一張桌子前。
他微微俯身湊在顯微鏡前，不知道在研究什麼。
老頭雙眉微蹙，似乎遇到了無法破解的難題，一個年輕人恭敬地站在他身後。
玻璃是隔音的，我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而他們也沒發現我和龍靈的存在。
龍靈低聲道：「這老頭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好好想想！」
我看了龍靈一眼，拉著她來到另外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很大，被數個白色的隔斷隔成十多個小單間。
整個房間裡都充斥著一股刺鼻的藥味，像是醫院裡的臨時急診間，每個隔斷都掛著一個白色的布簾。
雖然察覺這房間裡沒有人，但我還是很緊張。
「裡面是什麼，啊、唔——」
龍靈說著，好奇地打開其中一個帘子，一股夾雜著藥水味兒的冷氣撲面而來。
不知看到了什麼，龍靈嚇得忍不住要尖叫，幸好被我及時捂住了嘴，「別出聲！」
確定龍靈不會再出聲，我才把手拿開。
然而，看到隔斷間裡面的情形，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裡面豎立著一個一人多高的巨大玻璃櫃，而玻璃櫃裡貼立著一個全身赤裸、臉色慘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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