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绦,张云阳一愣,这……这就脱衣服了?
艺伎实际上就是卖艺不卖身的曲艺女子,在月经国这样的职业并不低贱。
然而被富人养在家里的艺伎则大大的不同,这些人都是从小就被养在这里,拥有的一切都属于主人,哪怕是自己的身体。
森川雄一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让这两个女人笼络住张云阳。
张云阳不禁朝着森川雄一的房间看了看,却发现今天夜里,森川雄一没有纵欲,而且房间之中灯火通明,甚至能够看见森川雄一端坐在屋子里。
这样其实就是变相的监视,也是森川雄一考验张云阳的手段,若是张云阳接纳了这两个女人,那么第二天起来张云阳什么事也没有。
可若是张云阳没有接纳这两个艺伎,只怕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自己的吃食中就会被下了毒药。
对于此,张云阳心知肚明。
不禁淡淡一笑,嘴角微微勾起,玩味的看着眼前的两个艺伎,这可真是苦恼啊……
假如李青玉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气的七窍生烟?
但面对着眼下的情况,张云阳也不得不假意的看着眼前的两个艺伎开始脱衣服。
坐在蒲团上,张云阳索性拿起筷子,夹起一小块三文鱼刺身,随后放入口中,品尝着那鲜美的味道,对于美食,张云阳从来都不会拒绝。
端坐在隔壁的森川雄一,他也正在冷眼旁观,原因是,在三文鱼刺身上,其实就已经被抹了毒。
但这种毒可解,如果张云阳的表现未能让森川雄一满意,那么森川雄一也就不会再理会张云阳,任由着他被毒死。
下一刻,只看站在张云阳面前的两个艺伎已经脱得光溜溜的,除了兜裆布还在,其他的一律被丢在地上。
两个艺伎丝毫没有感觉到羞耻,甚至在她们的眼中,这就是她们唯一的作用。
眼前的两个艺伎着实不错,按照中国人的审美标准来说,可以打到九十分。
张云阳慢条斯理的吃完一碟三文鱼,又将放在桌子上的清酒一饮而尽,醉眼惺忪的看着眼前两个不着丝缕的艺伎。
大手不由自主的抚摸在其中一个艺伎的肩膀上,随即一路向下。
张云阳冰凉的指尖触碰在艺伎的身上,那艺伎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身子颤栗不已。
“怎么,你害怕我?”张云阳大手抚摸上艺伎的脸颊。
艺伎轻轻的闭上眼,摇了摇头,这一刻,大概是她在森川家生活了十八年的代价。
紧接着,便看张云阳一把抱起这个艺伎,随即一脚踹开内室的门,冲了进去。
端坐在隔壁的的森川雄一,这时静静地推门进来,屋子里还有一个光溜溜的艺伎在。
只看森川雄一手里端着一碟清酒,用眼神对着艺伎示意了一番。
先前在三文鱼刺身上被抹上的毒其实是一种化学产物,而这杯酒中,便是能够解开慢性毒的解药。
艺伎点了点头,继而加在张云阳刚才喝过的清酒中。
森川雄一这才推出门,哈哈大笑,心里的一桩事也总算是放了下来。
急不可耐的找自己的女人欢快去了。
这时,艺伎正压在张云阳的身上,张云阳听见森川雄一已经出了门,不由得在艺伎的身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啊……”一声惊呼,让刚刚走出门的森川雄一一愣,随即满脸笑意,看来这回,张先生是留住了,随后便真正的离开。
张云阳一下子翻起身来,一只手死死地掐住那艺伎的脖子,眼神之中充满了警告。
艺伎脸色涨红,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看张云阳眯着眼睛,这是一个危险的讯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