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期待她做些什麼,卻又不知道她會做什麼。
九微瀾伸手撩開的衣襟露出他白皙如玉的身軀,她的手掌覆在那塊最靠近心臟的區域,俯身下去,輕輕吻了吻:「師兄這裡的最香。」
應龍之子的心頭血,那是一滴便可抵得上數萬年的修行。
闞澤面紅耳赤,他只覺得師妹對他所做的一切都讓他無法抗拒,那是一種酥癢的意亂情迷,讓他躲不開,甚至還想繼續靠近。
他渾身微顫,聲音沙啞:「師妹……」
九微瀾幾乎無法克制,她執起他流血的手腕輕輕舔舐了起來,強忍著想要立刻奪取闞澤的心頭血的衝動,只能靠短暫的其他血味衝散。
就在二人纏綿悱惻的時候,門被忽然打開了——
「謝仙子!呃……」
開門進來的是司馬成德,他身後還跟著佛修郁止。
看到九微瀾與闞澤此刻糾纏在一起的身體,司馬成德呆愣了兩秒,然後迅速關上門:「打擾了。」
「等等!」
二人連忙起身出來。
司馬成德輕咳了兩下,目光掃過身後的郁止後重新落回面前的九微瀾和闞澤:「二位仙人……情之所至,我們都能理解。」
「剛才師兄是在為我療傷。」九微瀾立刻道,「我受了重傷……師兄身上有特殊的靈藥,可以醫治我。」
特殊的靈藥?司馬成德卻是不信。
但畢竟這是仙家的事,他也不多過問。
身後的郁止淡淡立著,也沒有說話。
「謝仙子如何會受了那麼重的傷,昨日仙子去了哪裡?」
「昨天那地牢里的妖獸逃了出來,他抓了我,要我帶路去什麼浮屠河。」
司馬成德卻是一驚:「那妖獸到浮屠河了嗎?!」
「嗯,他抓著我尋到浮屠河後就準備將我殺了,我僥倖逃脫後,便用縮地符趕了回來,那妖獸恐怕此刻已經進入河裡了。」
九微瀾眯了眯眼睛,回答道。
「不行!浮屠河底有——」司馬成德幾乎要破口而出,但他很快又隱忍住,轉而看了身後的郁止一眼。
郁止早已把事情全盤托出,便也不再隱瞞什麼,上前邁出一步:「我們需去浮屠河底阻止那妖獸。」
「對,就算妖獸無法移動封印,但若是魔器一事被泄露就糟了。」司馬成德應道。
闞澤也知曉事情的嚴重性,他看向了身邊的九微瀾:「薇月師妹已受了傷,便留在王府養傷吧,我跟他們前往浮屠河捉拿妖獸。」
「好。」九微瀾等的就是這一刻。
一旦他們離開司馬王府,她就會第一時間沖入王宮,將那魂魄寄居著魔器的將軍殺死!
他的魂魄一旦泯滅,獸紋八棱金杯就會脫離出來!
浮屠河底,狐嵐和容螭已經抵達了那塊懸浮著獸紋八棱金杯的巨石上。
容螭伸手想要取下金杯,卻發現這金杯仿佛是一個虛幻的影子,無論怎麼用手觸碰,都只能穿行而過。
「狐狸師兄,這金杯根本抓不到它。」容螭焦急道。
狐嵐微微垂了一下眼帘:「許是這魔器有什麼法門,你留在這裡,我回去問一問主人。」
「好。」容螭抬起頭,目光認真,「我會在這裡替主人守住魔器,不會讓任何人碰一下。」
狐嵐輕顫了一下心臟,他聲音低啞:「若是有人出現,你打不過,可以用攝魂鍾保護自己。」
「嗯,我會的。」
狐嵐不再繼續留在此地,他轉過身準備離開浮屠河,身後的容螭忽然喊了他一聲:「狐狸師兄。」
他一下子止住了腳步,回過頭。
他看到容螭揚著一個乾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