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象都已经延续了很多很多年了,想要一下子改变没有这么简单。
但也不是没有机会的,国家政策非常的好,很快女孩都要进行义务教育。
等到女孩子的文化各方面都提高了,她们会慢慢改变的。
当然我们在这其中也能帮到一些人,虽然微乎其微,但是尽力就好。”沈多鱼表达着自己的观念。
凡事尽力就好,当我们怀着满腔热忱去帮助他人时,若不加以思考和权衡,过度地干预或用力过猛,可能会给对方带来无形的压力。
刘英一下子沉默了,她确实对这些女孩充满了过度的同情,导致她现在对渣男恨得要死,失去了平常心,这种心态要不得。
刘英是听劝的,很快她就恢复了正常,她问道:“那现在咱们怎么办呢?”
沈多鱼轻笑道:
“证据咱们都有了,有他打媳妇的证据,打女儿的证据,就看李安澜愿不愿意离开那个鬼地方了。
如果她不愿意,那过两天这孩子就能出院了,后面的事情咱们管不了了。”
“啊?咱们没有打人的证据啊?”
沈多鱼掏出几张照片道:
“你看看这个,全部都是傅荣殴打李安澜的照片,证据确凿,咱们先去警局吧!
问问李安澜想怎么处理?”
沈多鱼跟李安澜一起回了警局,此时的李安澜情绪已经快崩溃了,她有严重抑郁症,现被警察盘问,女儿又生死未卜,整个人焦躁。
她眼神空洞呆滞,身体颤抖,不停抱头揉搓,嘴里喃喃女儿名字,还疯狂揪头发、捶脑袋。
在房间来回踱步,脚步凌乱急促,脸上表情扭曲木然,泪水肆意流淌,时而歇斯底里喊叫,时而瘫坐不动。
警察们都面面相觑,傅荣大声嚷道:“我就说这个女人是个神经病吧?你看看她的样子,太吓人了。”
刘英和沈多鱼就走了进来,沈多鱼看到她的状态笑眯眯道:“李安澜并没有什么精神疾病,倒是傅先生,你怕是有病。”
傅荣冷冷看着她道:
“你是谁呀?你才有病,我看你跟那个贱人一样,都有神经病。
神经病就应该被关在精神病院里,李安澜,你等着,只要老子能出去就直接把你送进精神病院。”
沈多鱼淡淡看着他道:
“精神病院可不是你说送就送的,我觉得李安澜的精神状态是正常的。
因为她如今担心自己的孩子,李安澜,现在孩子是放心的,手术是我做的,已经止住了血。
不过送到医院的时候非常严重,差点大出血,傅荣,你是怎么做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