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梅赶紧拉了他一把道:“好了,别说了,说正事。”
沈多鱼淡淡坐在旁边凳子上道:“我倒要听听,你们所谓的正事是什么?”
陈青梅满脸愧疚,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望向沈多鱼。
她微微低下头,声音里满是无奈:
“多多啊,我们今天来确实是为了多敏的亲事。
你也清楚,多敏马上就要嫁到王家了,那王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你肯定比我们更明白。
妈妈就想着,你们姐妹之间能帮扶一把。
你看,我和你爸实在没能力给她置办一份好嫁妆。
要不这个事儿就你来办吧?毕竟当初多丽,你也给了不少呢!”
沈多鱼微微扬起下巴,目光如炬地看着陈青梅和沈辰光:
“呵,让我给沈多敏准备嫁妆?我是她妈还是她爸?
我凭什么要给她准备?”
沈多鱼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沈辰光大声呵斥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这是对爸妈的态度吗?
我们现在也是没有办法,更何况,多敏是你的妹妹,难道当姐姐的不应该管吗?”
沈多鱼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说到嫁妆,那我也想问问,你们当时给了我多少嫁妆啊?”
沈辰光看着她道:
“你当时出嫁的时候,我们可不知道。
要是我们知道的话,绝对不会同意你跟他在一起的。
所以我们凭什么给你嫁妆?”
沈多鱼看着沈多敏道:“我现在也不同意沈多敏和王鹰在一起,所以也没必要给嫁妆。”
沈辰光气得直接站了起来,就开始找旁边的棍棒,看到顾廉和他的几个兄弟冷冷瞪着他。
他这才骂骂咧咧坐下道:
“没你这么办事的,听说你现在可有钱了,再怎么样也不能这么对我们吧?
我们现在年纪都大了,你也该给我们养老了。”
沈辰光的日子过得极为艰难。自从离婚后,他一直寄住在沈家。
而沈家老太太脾气本就不好,尤其是在沈辰阳欠下巨额赌债后,心情更是糟糕到了极点。
一家人背负着上百万的赌债,只能租住在京城最简陋的贫民窟里,狭窄的小巷中,居住条件差得让人难以忍受,一家子人挤在一起,生活空间极为局促。
沈辰光每个月在码头上辛苦地搬运东西,仅仅能拿到二十多块钱,这收入几乎全部都上交给了沈老太婆。
他自己几乎没有任何剩余,生活过得捉襟见肘。
好在沈多丽还有一些良心,每个月会给他几块钱,这才让他的日子勉强能过下去。
沈多敏却花钱如流水,大手大脚,根本顾不上他们。
如今,他们把希望都寄托在了沈多鱼身上,可惜沈多鱼却是一毛不拔。
沈多鱼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话语中满是嘲讽:
“三十多岁就要我们养老啊?你怎么不上天啊?
我从来没听说过三十多岁就要让人养老的道理。
你现在也可以去告我啊,看看法院是怎么判的。”
沈辰光听了这话,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一脚踹死沈多鱼。
沈多敏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此时的她身着一身名牌衣服,背着昂贵的名牌包包,手上戴着金灿灿的戒指。
还时不时地故意将戒指展露出来,在沈多鱼面前炫耀。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傲慢,语气不冷不淡地说道:
“我就说没用吧,你们还非得来这里自取其辱。
沈多鱼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心里不是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