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卓罗氏想了想,献策道:“爷,其实就算见了郭络罗氏,怕也问不出什么来,有那蒙古人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盯着,十阿哥难得去她房里,她怕也是一问三不知。要不妾身再想想,看哪家的闺女能和十阿哥的意,咱正大光明的给他送去,我还不信,十阿哥会给咱们送回来?”
阿灵阿摇摇头,“这事你不用管了,早干嘛去了,巴巴看着那蒙古女人将府里把持的密不透风的。”
索卓罗氏不服气道:“谁能想到十阿哥就好那一口啊?当初不是你说要挑好的,会持家的,要不是东挑西捡的,早赶在那蒙古女人进府前,将人送进宫了。”
阿灵阿看了一眼索卓罗氏,站起身道:“你自己吃吧,我手头还有一些事。”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留下索卓罗氏在屋里干瞪眼。
阿灵阿并没离开内宅,而是径直去了李秀儿房间,李秀儿正在吃饭,见阿灵阿事先没知会就赶了过来,忙手忙脚乱的起身见礼,“爷吉祥。”
阿灵阿看着饭桌,道:“添副碗筷。”
在李秀儿的尽心伺候下,阿灵阿满意的用完了晚饭,等饭桌撤下去,漱完口才问道:“你兄弟如今在哪个庄子上?”
李秀儿的弟弟就是李音,当初阿灵阿将他派到老十府中,担任着采购一职,因贪了老十的银子,还气焰嚣张,逼得其木格下狠手将他打了板子赶出府邸,虽然其木格自从来到北京城,就打定主意要远离阿灵阿,但阿灵阿却是因为此事才与其木格接下的梁子。
虽然阿灵阿袒护李音,但心里对他也有些生气,因此虽然李秀儿给阿灵阿生了儿子,而且也没完全失宠,但李音却再没受到重用,远远的被打发到了偏僻的庄子上。
见阿灵阿此时问起,李秀儿拿帕子摸了摸什么都没有的眼角,低声道:“在盛京的庄子上,奴婢也有几年没见着他了。”
阿灵阿拍拍李秀儿的手,安慰道:“爷这就将他叫回来,另外给他安排差事。”
李秀儿大喜,“谢谢爷,只要能回得京来,奴婢就别无他求了。”
阿灵阿摇摇头,道:“爷叫他到前山寨去找十阿哥,先在兵营里练练,寻机会给他谋个前程,总比一辈子当奴才强。”
能谋个前程当然求之不得,可去找十阿哥,则让李秀儿笑不出来,“爷,奴婢怕十阿哥还在怪李音那混小子,若又生出什么是非,奴婢可真没脸见爷了。”
阿灵阿淡淡的笑道:“能生什么是非?放心好了,有爷呢。”
九阿哥将自己关在书房,郁闷的喝着闷酒。
八阿哥来时,正好瞧着九阿哥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便略微责怪道:“九弟,你这是做什么呢?小格格怎么了?你才多大,着什么急?”
是的,让九阿哥心烦的不是生意亏损,而是九福晋生产了,九阿哥府多了个四格格。
见九阿哥还是自顾自的将酒往嘴里送,八阿哥夺过来道:“你得了格格就这模样,我是不是该去抹脖子啊?”
九阿哥才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在至今膝下犹虚的八阿哥面前埋怨接连得四个格格,未免有失厚道,忙道:“我就是不想听外面胡说八道,心里烦而已。”
九阿哥沉溺于女色,因此先前连得三个格格时,就有流言说他作孽太多,因此这辈子只有当丈人的命,如今再得一嫡女,似乎有印证此话的嫌疑,于是,九阿哥便气得将自己关了起来,耳不听为净。
八阿哥笑道:“满人家的女儿都金贵…”
九阿哥自嘲道:“我不是嫌弃格格,可能不能先来个阿哥啊?”
八哥劝道:“好了,别再埋怨了,弟妹才生产,身子还虚,若知道你这么失望,还指不定心里多难受呢。”
九阿哥无所谓道:“八哥,你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