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脖子被勒得有些紧,诧异地低头一看,顿时呆住了:
老天,自己怎么神经大条还佩戴着那个该死的观音石呢,皇甫类这么小心眼的恶魔,一定又是误会了,郁紫诺这么一着急,脸也跟着红了。
果然,皇甫类彻底失望地看着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只纤细的手几乎要把那个观音石捏碎了,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冷冰冰的话:“爱妃,你就是这么对待朕的一片相思之情的吗?!”
“。…。。”郁紫诺立刻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可怜巴巴地垂下眼帘,喃喃地说:“皇上,不是这样的,你听臣妾解释……。”
“够了,你先是摔碎了朕的玉佩,扔掉了朕的定情戒指,然后又把朕还给你的玉佛不知道丢到了哪里,脖子竟然佩戴着别的男人送的东西,爱妃呀,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不要告诉朕你的心还在遥远的骊国大王那里呢!!”
皇甫类的心,怒了,伤了,累了,碎了!
郁紫诺被这严厉的呵斥吓到了,呆呆地看着皇甫类,大脑一片空白!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该死的蠢女人,傻愣着干什么?说话呀,你刚才不是要解释的吗?只要你解释了,哪怕是欺骗朕一下也好,朕都不会继续追究的,皇甫类故作生气地盯着郁紫诺,心里却暗暗焦急,有些期待,又有些担忧,恨不得要郁紫诺的木脑壳敲开了看看;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
郁紫诺气急反笑,笑得很傻气,也很无奈,为什么这个**zhuanzhi的男人只要一听到;看到自己和别的男人有一丝的交集,他就会失态,就会抓狂呢。明明有着掌控一切的霸气和权威,却总是在这样细微的地方纠结,好玩!
原来男人吃起醋来也会这么不理智,这么不讲理,这么任性得可爱呢!
老天,这个该死的笨女人不是应该忏悔,应该涕泪交加;应该磕头求饶地道歉吗?她,竟然还敢笑!皇甫类紧紧地握住拳头,该死的,如果不是看在儿子的份上,你今天死定了!
郁紫诺才懒得理会他莫名其妙的迁怒呢,不就是醋缸又打翻了吗?姑奶奶宰相肚里能撑船,今天还偏偏就不解释了,看你怎么着吧!
“。…。。爱妃……”皇甫类终于沉不住气了,又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带着提醒的杀气。
郁紫诺邪恶地故意装傻;一连懵懂地看着他,纳闷地说:“皇上,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要喊太医啊?”
“。…。。”皇甫类被噎得差点没吐血!
真是有才啊;彻底败给她了,故意让朕这么煎熬地在水深火热里等待;还这么气死人不偿命地装傻;不就是仗着朕对你入迷了吗?总有一天;你会为今天的恶劣行为买单的;哼!
皇甫类一直等不到郁紫诺的解释,几乎都要抓狂地上来教训她了,忍了又忍,鼻孔里冷哼出声,“爱妃,真是好样的啊!”
这么讥诮地说着,皇甫类又带着杀气地逼了过来,郁紫诺一看情况又要不妙,还没来得及出声制止呢,忽然,茅房外面响起了青玉焦急地呼喊声:
“王妃,王妃,你在里面吗?你没事吧?”
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郁紫诺这时候可神气了,双手抱胸,沾沾自喜,得意洋洋地看着皇甫类,眼神不屑中又带着几分挑逗:小样,看你怎么收场,有种你丫就在这里呆着,等着大家来围观啊!到时候可就热闹了呢,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在女茅厕了调戏非礼自己弟弟的老婆,嘿嘿,丫的,你不被百姓的唾液淹死,也能被大家鄙视的眼神秒杀!
皇甫类一看她那种嚣张加恶毒的眼神,差点没气得吐血,看来这个死女人是铁了心的要把自己气死,然后好跟着别人私奔啊!
“……”皇甫类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几下,喷火的眼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