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显然,此刻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也不含糊,立刻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将精瘦男子的衣服扒了自己穿上,然后把自己脱下的衣服往精瘦男子身上穿好,立时,活脱脱就是另一个“宗佘”,一般无二。
收拾好了一切,将那精瘦男子扔在墙角,两人一个转身便出了牢门,“宗佘”视线环顾四周,各个牢门中的人都不省人事,他也不理会,朝着铁门拂去。
正待要出去时,那黑衣人却突然停了下来,上下打量了“宗佘”一番,道,“你还是换了这张脸比较好,你说呢?”
“宗佘”不置可否,手指在下颔处揉捻了一会儿,使劲儿一揭,竟从脸上撕下一块人皮面具,再看那人,却原来是消失了踪迹的秋少栖!
随即,两人消失在阳光中。
午时,栗大人的亲信来监狱提“宗佘”,却见人仿似昏死过去了一般,毫无反应,他侧头问押着他的两个衙差,“没有出问题吧?”
一人道,“都是按大人的吩咐做了,这人原本还是拼命挣扎的,一杯药酒下去,他立刻不动弹了,看来,这雕花楼楼主也不过如此呢。”
亲信瞪了他一眼,凶道,“不该说的话就不要多费唇舌!”
“是是是!”毕竟是跟在栗大人身边的人,高官人臣见的人多了,那气势也是强了些,一个眼神竟唬的那两人大气也不敢出一个,连忙押着“宗佘”跟在栗大人亲信身后赶往刑场。
午时三刻,栗大人手中圈了“斩”字的“宗佘”牌子一落地,咔擦一声,人头落地,鲜血溅起三丈高。
隐在人群中的某些家伙眼见这个从“毒风岛”的宗佘终于死了,这才放下心来,不过,和“毒风岛”扯上关系的,还剩下一人呢。。。。。。
宰相府内,二皇子凤鸣轩大驾光临。此刻,他正坐在府内大厅的上座,一脸歉意地望着下首第一位的秦子寒,“民心不可违啊!本皇子着实是无能为力了,秦大人,你这亲戚,本皇子却是救不下来,心中愧疚万分啊!”
秦子寒闻言,慌忙站起身来,躬身道,“微臣惶恐,这事,是怨不得二皇子的,只是宗佘那孩子太过执迷不悟,竟是搭上了‘毒风岛’这十恶不赦之地,这才引起众怒!实为咎由自取,与他人无关!二皇子愿意伸出援手,微臣心中已是感激不尽,唯有衔草结环以报二皇子恩情的。”
秦子寒话一落,凤鸣轩便眉头高高挑起,佯装怒道,“秦大人这是在怪罪本皇子没有保得那宗佘吗?你我虽为同事,但你便是本皇子未来的大舅子了,本皇子哪有不帮你的道理?”
秦子寒在听到“大舅子”三字时,心底划过一丝不悦,继而被他捺下,脸上温和道,“不敢,这都是宗佘的命罢!”言罢,神情可见几分憔悴。
凤鸣轩只道他心中记挂着那要被斩首的宗佘,眼前恍惚砂锅一张恬静动人的身影,然今天确实不是个好见面的日子,眼下秦子寒又是这般神情,更是不适合提出要见闺中女子的要求了,纵然那是他将来的侧妃,只得压下那份炙热,朝着秦子寒挥了挥袖袍,“本皇子这便回去了,宫中还有要事处理,下次有机会再来瞧瞧子婉了。”
“小婉叨唠二皇子记挂了,自是不敢耽误二皇子的要事的,臣送您。”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大厅,原本散开了的下人们这下又快速地聚在了一起,远远望着离去的凤鸣轩,口中喃喃,“这二皇子好俊美啊!”
“这次来的皇子比前儿来的那个皇子还要好看呢!”
“这长的都是一个鼻子两张嘴,天家的人和那普通人,咋就是不一样呐!”
“咱家的大人不也真真好看嘛!”
“。。。。。。”
作者的话:家里出了点事,刚刚老爸打电话来了,这会子心里都还平静不下来,亚历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