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这是马钱子,近日我食欲不好,亏的青青姐有这药”
顾涉脸色变了变,容繁脸色也是跟着变了变。
“你每次,吃多少”
“一克少一些吧,怎的,大人你食欲也不好?”
顾涉道:“恩”
闭月倒大方的很,将一盒子马钱草都给了顾涉,顾涉将马钱草收起来,问道:“那书生呢?以前不是天天来的么”
闭月眸子一黯苦笑道:“往后不会来了”
顾涉微惊:“多久没来了,你不是喜欢他么?”
“喜欢?”闭月转过身去拨动着香炉里的熏香,十指泛白,那香味更浓了,是花香是什么花香顾涉不知道,好像在哪里闻过。
“做我们这行的,有钱了便有真心了,没钱了就狗屁都不是了,他个穷书生,我再害他做什么,
他,已经有半个月没来了。。。”好似无奈,又似心痛。
顾涉是跟着叹了口气,又安慰了几下闭月,便领着容繁出去了,一路上他都不曾说话,想着那到底是什么香,现在出去了衣服到染着那香不退。容繁绕到顾涉前头,拦住他顾涉看他,薄唇紧抿。
“既然都找到了,你为何不抓青青归案”
“怎么抓?”顾涉反问:“这马钱草是毒药,也是药,少服可以治病,只有一次超过三十克才会致死,青青要是死不认账,反而打草惊蛇”
容繁听他这么说着,脸一点一点垮下来:“那是查不了了”
“总会有办法的”只是这样的案子又要如何入手,她来个死不认账,或是说别人偷了去。难不成还来个用刑,容繁想想这不行,青青断了指甲的时候,容言就心疼成了那样,这要是用刑,非把他逼疯了不可,这不行那不行。如今证物有了,罪犯知道了,你还没办法抓她。
这案子怎么就这么坑呢。
两人心里都各想着事,一路上也没在说话,等回到原来的雅间,金条同容言都不在了,容繁心里咯噔了一下,完了,莫非真打起了了。
顾涉去找来了小厮问,原来是下去看比赛了。
青青是这会儿才上台,他是花魁来个压轴,顾涉寻了个离容言近的位置。金条从后面递给他一盏花灯,投票用的那个。
青青还是一袭白衣,秀足立,一点梨花落尘泥。
看多了红衣妖娆妩媚,再看这白衣翩翩,似神仙姐姐的人儿,实乃赏心悦目。
极长的水袖在空中舞动,忽而收起,忽而抛出,又像一朵盛开了的白莲花。顾涉这厢看的有些痴醉,竟是这样就妙人,又如何要杀人,他越来越好奇青青背后的事。
看着痴了的是全场。
水袖一挽,莲花收拢了。
玉娘从台上下来,每个姑娘的前面都有一个篮子,顾涉想也没想就将花灯放在了青青蓝中,后面大抵还有什么节目,他却是出去了。
月上中天,彩灯高悬。丝丝凉风吹来,长安繁华,巷处灯红酒绿,欢声笑语。
“公子明日再来”
“公子走好”
比起百媚笑,脂粉酒肉混合的味道,这外面的空气好上了许多。顾涉拢了拢衣服,外头摊子多,各种花灯挂着,猜灯谜,比文采。胜了可以随意挑一盏灯。河边又放花灯。
顾涉走向哪个猜灯谜的摊子,边上围了好些姑娘小姐。顾涉挤到中间问道:“谜题是什么”
“小小一姑娘,坐在水中央,”温软的声音传来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姐儿,他向那姑娘一笑,小姐儿羞红了脸。
小小一姑娘坐在水中央,顾涉折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在木桌上一敲:“不就是荷花了”
四下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买灯的中年汉子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