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宁远的声音有些不确定,“那些人想要去挖慕容寒玥的亲娘的墓?”
知道了宁远的吃惊,南宫澈还是点了点头:“目前看来是这个样子。”
“你说我该称赞那些人太大胆呢?还是说那些人太不自量力呢?”宁远这下是真的不知道用什么表情了。
“我看,真正大胆的是,那些放出这些消息的人。”司徒清傲也有些感慨地说道。
先不说那四神御是什么东西,光是那皇室的陵墓,岂是些不相干的人敢随意亵渎的?何况,这次又拖上一个慕容寒玥。
“其实,我还是不太明白,”宁远蹙了蹙眉,“为什么慕容寒玥不把这四神御放在自己的墓里?”
“我想,这个问题倒是很容易说得通,”南宫澈解释道,他的脸色已不如方才那般差了,“一来,听说,慕容寒玥对自己的母亲极为孝顺;二来嘛,慕容寒玥到底有没有死,还没人知道。”说完,南宫澈脸上竟浮现上些许兴奋之色。
而,令两人想来也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眼中也都隐隐有兴奋激动的情绪渐渐聚集。
如果,万一,慕容寒玥真的还活着,也许,这次,他们可以有幸一睹当年寒帝陛下的风采也不一定。
“对不起。”跟宁远分开,南宫澈和司徒清傲一起往回走的路上,一直不出声的南宫澈突然说道。
司徒清傲轻叹了一口气,道:“澈,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不用道歉的。”
“不是,我是说……”南宫澈忙着要解释。
司徒清傲摆了摆手,阻止了他的话,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清盈,但是,那件事是大家一致商量的结果,而且,你从来未承诺过什么。”
“你先听我说完,”看出了南宫澈想要解释什么的样子,司徒清傲出声阻止了,“我知道你爱的并不是清盈,所以即使你真的决定娶清盈,我也是不会答应的。”
“你?”南宫澈这下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澈,”司徒清傲仿佛没有注意到南宫澈的模样,径自说道,“虽说你将作为南宫世家家主之事早已是铁板钉钉的事,但是,还是莫要太难为自己的好,”带着仿佛兄长般的劝告,“你不可能把所有人都照顾到的。”
南宫澈朝司徒清傲笑了笑,表示了解,看着将近的红漆的大门,两人并肩走了进去。
依旧是明媚而温和的笑靥,却只有南宫澈自己知道,那样的笑容有着怎样的的苦涩。
从小到大,都被当作继承人严格地养育着,要求不论任何行动都必须以南宫世家的利益为先导。
不由想起清盈说过的话。
我不恨你,自恨自己,恨自己太过弱小。
他又何尝不是?
如果足够明晰智慧,也不会让南宫世家因血色千里的事而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不得不求助去慕容清;如果足够强势洒脱,也不会还没有开始争取,就已经放弃。
突然映入眼帘的熟悉身影,令南宫澈愣了愣。才想到他,他就出现在了眼前。
走廊上,殷悠与离夜相携而来。
司徒清傲看着迎面走来的两人,殷悠依然是一如既往的白衣,潇洒出尘,离夜一身简单的青衣,淡漠而疏离的模样。
虽然早猜到这两人关系匪浅,司徒清傲却在这时开始相信这两人,真的是一个世界的人,与他们不同的世界。
那两人周身的气质,仿佛隔绝了众人了一般。
以前不曾特别注意,因为他与殷悠较其他人而言,确要熟稔许多,殷悠于他,亦从来不曾有什么架子。而离夜,初见时只觉得是个不怎么喜欢和人亲近的人罢了,即使他破了南宫世家的阵法,平日里也未曾在他身上发现什么凌人的气韵。
不觉望了那已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