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的左顾又看。
嘉兰道:“这可真是难为人了,妹妹第一次玩,嫂嫂们可要关照关照我。”
和卓连连摆手道:“可别指望我,虽说我是东家但这些花是指明让花匠去买的,我可一点也没个底料,不过以防我作弊这局我就不参加了。”
嘉兰有些失望的点点头,礼玳瞧见了心道好歹是自家的妯娌,帮一下也没什么,便道:“这局我是没希望,宣惠喜好这些想来是信手拈来了。”
宣惠转身看了眼礼玳点点头道:“你若是能说出大半,我再提点一二也是行的。”说完就向着角落里的花走去。
嘉兰听闻喜极,见宣惠要走连忙跟上去。
突然有人嗤笑一声:“瞧她这个样子,莫不是盯上那一株花了!”
礼玳正处于尴尬间,听到有人大胆道,不由得看过去,见是宜笙吃惊中又有些了然。几个阿哥中八阿哥与十四阿哥交往关系好,这句话她不该说,奈何宜笙她性子直。
宜笙瞧见礼玳看着她,笑了一声道:“你倒是顾着情面,却不知同时也得罪了人。”
礼玳讶异,几个福晋拉着宜笙道:“别说这些了,我们也去瞧瞧凑热闹。”
不一会身边就只是只剩下十三福晋和卓,和卓敲了敲她的额头拉着她去了一个没人的屋角道:“平日里挺机灵的一个人怎么就在这个时候犯糊涂。”
礼玳摸了摸额头,面带不解。
和卓道:“你只顾着四爷和十四爷的情分,却不知道在意宣惠的心思,她奉读诗书若是身为男子必定是个文人雅士,连那些风骨也一并学了个十成十,你这样说分明是逼迫她,好在她性子好还是给了你面子。”
礼玳闻言不由得惭愧,抚了抚胸口道:“妹妹糊涂了,我并非有意伤人,可。。。。。这怎么办好。”
和卓也苦恼只道:“只能顺其自然了。”
两人半响无话,礼玳拉着和卓要出去,和卓轻声道:“你也不要太在意情分了,是是非非难判断。”
礼玳不懂张嘴再问,和卓却闭口不肯再谈。
☆、第 49 章
若说礼玳只是尴尬,那么福怡就是难堪了。毕竟身份地位在那里,十三福晋请的自然都是达官贵族,一个员外郎之女在这里是冒不了泡的,在不说具是正房太太成天在家里斗着小三小四,到了这里还遇见一个自是不爽,要是在平时看在十四爷的面子上都不至于这般冷落,谁让她自己得意洋洋的说怀孕了这下子可有借口了。您不是怀孕了吗?碰着小阿哥怎么了得,您还是仔细坐着吧。
福怡脸上难堪,她之所以来,是想见到礼玳脸上嫉妒、痛苦的表情,而不是让自己被别人笑话。
从这点就看得出两人的不同来,礼玳不会时刻记着仇恨,也不会因为这点事来自己不熟悉的地方,另外更不会觉得别人的笑意是在笑话自己,就像之前所说的对于不熟悉的人她的在意度总不是很高,也可以说她的脸皮还是挺厚的。
而福怡现在想的是怎样改变这样的局面,以她记恨了这么久的仇恨来说,看得出她的性格是极为心高气傲的,要问底气哪里来的只能回答是天生地长,于是她决定要夺取这场游戏的魁首。
于是在礼玳悠哉喝茶的时候,另一边的福怡挺着个小肚子开始转悠了。也是奇怪凡是她所到之处,众人纷纷避让,在得到方便之余她又在恨得咬牙。
过了一会儿,春菱拿着一双玉箸,从一排的盏或杯上时急时缓地敲过,泠泠的声音清脆动听,入耳如黄莺夜幕轻啼,丝毫不俗于名家演奏。礼玳第一次见,好奇的站起身来,就见瓷白釉亮的容器里装着深浅不一的透明液体,她向前走了几步,便有一股浓郁的香气沁入鼻翼,原来是酒。
春菱看似随意的奏完一曲见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