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分的条件。那我是万万不能答应的,听听再说吧!”
之后,周寡妇就被宝柱叫走了,说是媒婆回来了。周寡妇这一去就没有回来,第二天还托人请了一天假,说是感染了风寒,在家休息一天。
林如月和春燕今天也是上山了,中午回来的时候,周寡妇果然没有过来,工人的饭是包豆包的几个人帮忙做的。
中午吃的就是粘豆包,鲁氏熬了一盆酸菜和肉,众人倒也是吃得心满意足,这酸菜可是能卖很多钱的,就这样给他们吃,还有那么多的肉,他们就更加觉得林如月的大方。
林如月担心周寡妇,就撺掇着春燕跟她一起去看看周寡妇,二人默契的向周寡妇家走去。这地方林如月熟悉,之前他就是住在周寡妇家边上,两家曾经是邻居,也没少受周寡妇的照顾。
林如月和春燕一走进周寡妇家的门,就觉得气氛不对,因为周寡妇在屋子里骂人,而宝柱正在院子里蹲着,他双手抱膝,头扎在怀里。听见动静都没有站起来。
林如月和春燕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没管宝柱,直接进屋了。周寡妇一看见他们来,赶紧从床上下来。
“你们姐俩来了,坐吧!”周寡妇叹了一口气,神色恹恹的说道。
“婶子,你们这样,可是宝柱的亲事没成?”春燕问道。
“哎!别说了,可是气死我了,你说说这宝柱就是不开窍,人家不想把闺女嫁过来,还惦记个啥?又不是咱们找不上媳妇?现如今,咱们也能讨到媳妇了,那宁槐花,不要也罢!”周寡妇大声的嚷嚷着,还特意朝外喊,她是喊给宝柱听的。
林如月还没弄清楚情况,也没法说话。就去外面叫宝柱,宝柱只好走进屋来。周寡妇看到宝柱那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用手指着宝柱道:“那宁家的丫头再好,咱们也娶不起,你就不用惦记了,赶明儿,我就再托媒婆给你找个好的。”
“除了槐花,我谁都不娶!”宝柱小声嘟囔道。
“你个不孝的,你想让你们家断子绝孙吗?我守寡这么多年容易吗?你就因为这个宁槐花要忤逆我?!你!我打死你个不孝的!”周寡妇越说越来气,拿起身边的鸡毛掸子就要打宝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