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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何曾遇上过这等艳事,只觉得脑门充血,浑身燥热。干巴巴的添了添嘴唇,柱子说道:“姐。。。。。。姐,这不好。”眼神往帘子里面瞅了瞅,孙四娘想起自己家那个死人,也不得不收敛一二,便规规矩矩的做好,柱子颇感失落,他还以为孙四娘能坚持一二呢,这样便可坚定自己的想法。
“好兄弟,你告诉姐,你这是干什么呢?”
柱子呵呵一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大当家的吩咐我做件事儿”
孙四娘皱眉道:“焦老大能有什么好事儿想着你”
柱子吓得赶紧说道:“姐姐可万莫这样叫大当家的名讳这。。。。。。”
“瞧我兄弟吓得这个样儿。”孙四娘掏出白帕子,使劲儿抹了抹柱子的额头,笑道:“你是沙河帮的人,难道我也卖身给他们了大家都在这码头上讨生活,我们却是井水不犯河水,就算叫了他的名讳也不相干的兄弟赶紧说说,到底是和什么差事,姐姐也好帮你谋划谋划”
孙四娘的一席话叫柱子茅塞顿开,是啦,四娘子见多识广,可能会知道这里的猫腻。柱子一指林家的大船:“姐姐看到那个没有?大当家的就叫我盯着那船,看有什么人往来”
孙四娘先是漫不经心的跟着去瞧,可眼睛一盯上林家的大船,脸色骤变,低声问道:“焦老大没和你说什么?”
柱子奇了:“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孙四娘左右打量了一番,见小伙计早就跑到旮旯里打瞌睡去了,便伏在柱子的耳边道:“姐姐我昨晚亲眼见到的,那艘船上往下扔了好几个死人,啧啧啧,好吓人”
柱子没料到自己的差事会这么棘手,整个人都被吓到了:“姐,你不会是吓唬我的吧?”再说了,大半夜,孙四娘不睡觉,跑到人家船边看什么热闹去了?
要说,孙四娘还真不是有意去盯林家,至少和焦老大的初衷不同。荆州码头每年都会停好多的船,这里面不乏一些茶叶贩子。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那些贩运茶的茶商怎么也料不到,他们船上的船工会偷茶叶往出卖也是,那么多的麻袋,抓了一把两把谁还知道了?
要么说孙四娘的生意怎么就这么好,她精明了得,与船上的小艄公打通了关系,每年都会用低价收茶叶,然后转手再高价卖给荆州城里的茶商。积少成多,每艘船都稍稍的来上那么一点,就靠这个,孙四娘便攒下了不少私房银子。昨晚上,她就是去找人买茶叶,恰好远远的看见那艘大船上扔下东西,刚开始孙四娘没注意是什么,不过,扔进江里面的东西不多时就开始泛起幽冥色青磷火。。。。。。竟然在江面上自燃了。
孙四娘只听说过坟头上有磷火,还没见识过江面上的这等景象。借着磷火的幽光,孙四娘眼见不错,那就是个人。。。。。。
她一想起这个,浑身就打哆嗦。忙叫柱子:“好兄弟,你快别逞这个能,咱们和焦老大说一说,不干这个差事了,那艘船不是什么正经人家,你盯着人家,迟早要被发现。”
柱子心中一暖,除了自己的娘生前这样劝自己,他还是第一次有女人肯为自己着想,还是个漂亮的女人。
就这个时候,假寐打瞌睡的小二惊呼了一声:“老板娘,快,快看”
孙四娘好容易得点温馨时光,生生被不长眼睛的小二给打断了,闷声闷气的喝道:“叫魂儿呢出什么事儿了?”
小二哆哆嗦嗦的指着远处的江面:“老板娘,你快看,船,好多的船”
孙四娘嗤笑道:“屁话,咱们这码头上要是不靠船了,我吃什么,喝什么”话虽这么说,可还是不自觉的望向江面。
这一望可了不得,连一向自誉为见多识广的孙四娘也险些岔了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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