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而坐在一旁的雷格尔从一出来就赞叹,一直到现在:“简直感觉轻了五斤的,轻松极了。”
如果在家里、空调房里,过个七八天应该没什么问题。可这几天又是逃命、又是东躲西藏。还要干活,汗都不知道出了几遍了。这浑身积累了多天的老垢,被洗下来后。浮在木盆子里的热水上,厚厚一层,甚至还能看到泛着油光!
终于舒服了,这里没有床,只有屋角堆着的一堆稻草。大家都和衣而睡,程千寻睡在了斯内德和雷格尔的中间,鲁道夫睡在了最外面。
壁炉里的火生得旺旺的,挡住了外面的寒气。也将外面的野兽拦在屋外。
狼不时发出“嗷呜”的长啸声,而外面的风也时不时吹起,发出如同狼一般的“呜呜”声。
斯内德问:“程,你的特能知道了吗?”
“还不知道。”程千寻为此也很苦恼:“如果我知道的话,在吊死的时候还会坐以待毙?一定会努力展现女巫的魔法,将这个混蛋全部烧死。再不行,至少可以逃走,而不是象个破包袱一样从桥上扔下去。”…
“会知道的!”最外面的鲁道夫嘴里嘟囔着:“就连戈登死了也能从土里爬出来,撒旦应该不会让你还不知道特能就完蛋的。早晚会知道的。”
也是,好似这一切就象在表演一般。如果想活命,不但要努力让自己活着,而且要活得精彩一点。否则今天也不会天上掉下个大馅饼,他们有了筹码反攻了。
闭着眼睛睡着,但她依旧能感觉到,左边的雷格尔将手臂放在了她小腹上。只过了一会儿,手臂挪开了,躺在右边的斯内德将手臂放了上来。
而耳边是斯内德压低了嗓子警告的话语:“等你力气正常了再说。”
想必是斯内德将雷格尔的手挪走的,想着雷格尔又气又无奈的表情,程千寻努力忍着笑,装出熟睡的样子。
第二天,大家睡足了觉,还吃的饱饱滴,开始准备出发了。
鲁道夫帮斯内德坐上马:“你一定要坐稳了,这不是头马,会跟着前面的马自己慢慢走的。”
随后是程千寻,鲁道夫在下面托,将程千寻托到了马上,侧坐好。
“我自己能行!”雷格尔找了一处木桩,踩着上去了。
一共是二套盔甲,鲁道夫穿着一套,另一套就直接挂在了程千寻的马上。
“这玩意还真沉,大约都有六十磅重了。”鲁道夫将马也牵到木桩旁,借助木桩动作缓慢地上了马,这才套上了放在马鞍上最后的头盔,将画着族徽的盾牌拿在手上后,另一只手拿着剑。
程千寻笑了起来:“果然威武!”
“人靠的就是外面一层衣服。”鲁道夫手指举起,“咣当”将头盔敞开的护罩放下,这下就象个铁皮人了。
“不错,现在开始向我的封地进发,哄骗住教会。”雷格尔神气十足地手拿乌黑的鞭子,指着前方。
鲁道夫阴鸷的声音在他穿的铠甲头盔里微微回荡:“还有烧死那个该死的小巫师!”
“会的,一定会的!”斯内德爽朗地笑着。
随后鲁道夫打头阵,其余马慢慢地跟着他,往村子里前进。
果然在路两旁,见到不少农民正在低着头寻找,有些手中还拿着木棍。时不时放开石头查看,金币有没有掉进了缝隙了。
而这些人,一远远瞧见有全副武装的骑士过来,立即纷纷原地站立,摘下头上的破帽子,抓在手中。低着头等待他们的通过。
此时他们确实非常的拉风,前面有全部装备价值一个庄园的武士,每人都挎着一匹膘肥体壮的好马,而马从头到脚都蒙着同样色泽的布。此时的马除了耳朵、眼睛和嘴露出来,其他的全部遮挡起来,有点象专门集市上专业砍头的刽子手般让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