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家的孩子,但她母亲一直惯着她,以前零用钱永远花不完,所以没什么金钱概念,并且在她看来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该挥霍就挥霍,所以一有钱就到处请客吃饭,她是个吃货,最喜欢请人吃饭,一来自己有的吃,别人也开心。
“好啊,今晚我老公不在家,我正无聊呢。”
“太好啦!不过——你要送我礼物的啊!嘿嘿!”这个20岁的姑娘笑起来不带一丝杂质,这也是这家奶茶店生意火爆的原因之一吧。
“好好!先送你一杯特调的奶茶吧!”这位奶茶店的老板娘既是天真的老板,也是天真在这个城市唯一的朋友。
晚上,两人来到市中心最大的那家钱柜。服务生说生日可以送一瓶红酒,天真很开心。花花姐送了天真一条湖蓝色的裙子,天真并没有穿裙子的习惯,不过也不好拒绝花花姐的好意,只好说:
“啊!好漂亮!还一层一层的!”
“这叫蛋糕裙,你生日嘛,吃蛋糕穿蛋糕裙!不错吧!”
“呵呵!谢谢花花姐!”天真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两个人在迷你小包里喝着红酒,吃着蛋糕,唱着歌,太尽兴了!这还是天真20年来第一次喝红酒,原来红酒这么好喝的,于是像饮料一样又喝了一杯,她哪里知道红酒后劲会很大。
2个小时后,天真醉了。有的人喝醉了喜欢大哭,有的人喝醉了喜欢大笑,有的人喝醉了喜欢睡觉,天真喝醉了竟然喜欢背古诗!还是李白的《将进酒》:“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
“啊呀,天真你别背了!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叫车,啊?”
天真本来是毫无意识地背诵,被花花姐一打断,就接不下去,一直卡在那里:“人生得意须尽欢……人生得意须尽欢……”天真越来越站不稳,只得靠在一辆黑色轿车上,等着花花姐去打车。迷迷糊糊地又听见花花姐说:“天真,车就在那边等你,你自己先回家吧,我刚看见我老公和别的女人进去了!气死我了!”
“哦。”天真感觉自己头越来越沉,迷迷糊糊地上了车,在车上还是不停念叨:“人生得意须尽欢……人生得意须尽欢……”背到最后,她越来越迷糊,摇摇晃晃地睡过去了。
梦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抚摸自己,从头发开始到鼻子到嘴巴,然后渐渐地渐渐地往下,天真
情不自禁地扭动身体,她怕痒。然后好像有什么东西侵入自己的身体,温热而沉重,突然一阵剧痛,她的整个腰都要弓起来了,但那种感觉很奇怪,天真忍不住□起来,可是自己怎么也没法清醒,这也许就是人们说的喝醉的感觉吧。
早晨的阳光照在天真的脸上,她揉着眼睛醒来,怎么这么累,腰好酸。睁开眼睛,她懵了,这是什么地方?这个睡着的男人是谁?怎么这么眼熟?啊!是那天那个坐在中间的评委!我怎么会在他床上?还□的?不会在做梦吧。掐了自己一把,痛,是真的。天真想起昨天喝酒的事,脑子发涨,昨天和今天中间的事好像脱节了,怎么也想不起来,莫不是……?这个人实在可恨,乘人之危,混蛋!天真那天积聚的对他所有的好感都骤然消失了。
正想时,那人突然睁开眼睛,认真地看起她来,他见过的无数绝顶漂亮女孩子,跟那些女孩子比起来,她算不得惊艳,五官算不得精致,但却独特,独特于她的眼睛,黑白分明,纯净而张扬,她的鼻子,笔直挺拔,鼻头略圆,稚气而高傲,她的眉宇间,透着一股女子少有的英气,有种当年林青霞的味道,既有着天使纯净又混着着恶魔的乖张。现在的她满脸通红,正又羞又怒地看着他。
“昨天晚上尽欢了没有?”他笑嘻嘻地问,声音带着点刚醒来的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