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力敌,竟然遭点穴而擒。当时御天士已饿极了,就在居士身上找吃的。眼看着被他搜到了那部镇世武籍,居士大急之下,朝前猛扑。御天士大该未曾顾及自己重伤之下,已难以封死人家的穴脉,还以为青平居士已不能动弹了,一不留神,被扑翻了,跌下了山崖。
“青平居士尽管无恙,但已不见了武籍,忙寻了下去。见到御天士脸面朝下卧倒在谷底,昏迷不醒了。本可用石头将其砸死,却又起了善念,想那御天士杀戮天下,是他自身作恶,但愿天下人没一个像他的才好,又岂能再学他的恶行,将一个活生生的人给杀了。”
慈目道:“于此老衲也有同感。青平居士真不愧为有德之士。”修灵道:“不过御天士无恶不作,青平居士担心他醒来后还会行凶,四处杀人,便要将他砸瘫了,以免后患。即用石头砸向他的腰骨。”慈目道:“阿弥陀佛,居士并不知御天士已中了清门圣功,再难作恶,才出此下策,也是无奈之举!”
修灵道:“御天士当时痛醒,大声嚷叫,惨不可闻。青平居士不忍再砸,眼看着御天士的下身已动不了了,用两手撑地往前急爬逃命,不顾一切地钻入了一个洞穴。青平居士再找那武籍,只寻到了一张包书的油纸,方疑心此籍已藏在御天士的身上。追入洞去,见到御天士又趴在了那里,已奄奄一息了。但翻遍他的周身也未见藏书,忙给他服用了一粒养气丹丸,保其性命。
“出了洞,见一条瀑布飞流直下,落进深潭,水浪翻腾四溅,又汹涌成流,奔向了低谷。居士便疑其武籍已落水冲走,忙顺急流寻觅。但一去数十里,亦未见着武籍。想来即使能在水中寻到,按其时间,书上的字迹也已化了,只求那武籍未曾落水。又重返原地寻觅——真不知武籍是被山鸟衔去筑巢了,还是被鼹鼠叼去搭窝了,不见丝毫影踪。
“后来,青平居士还真是寻鸟巢、翻鼠洞地找,将周围的巢、洞几乎都找遍了——其武籍都无着落。又经漫长雨季。阴湿绵迤,枯枝断木亦成烂土,居士想那武籍更是难保了。只是不愿离开那里,一来为丢了这部镇世武籍,出去后无脸见人;二来也为御天士瘫在山洞之中,离了他无人照顾。”
慈目道:“青平居士心怀大仁,当时见御天士脚部生了烂疮,在山中无药可医,倒也想过背他出去,好好医治,可御天士拼死不从,还对居士又打又骂,不许居士近身。”
修灵道:“自御天士瘫了以后,在武功上已不是居士的对手,居士也已发现其原气大伤。但御天士还是有点本事的,若不许别人近身了,居士也没有办法,只能从远处扔给他一些果实,免他饥饿。想那御天士是极怕到了外面,遭到仇家的追杀,宁愿在山中受苦,居士也替他难过。直至他的烂疮有了好转,才放心了。
“两人还一起生活在那野山谷内。白天由居士出去寻找食物,带回来,也分给御天士食用;晚上居士就在山洞的口子边入睡,免受风雨。御天士则一直深藏其内,怕居士仍要害他似的,不许人家进入。
“这般过了几十年,直到有一天,居士在一棵树下看到了两只大鸟,才有了突变。”
慈目道:“那是个大热天,毒辣辣的太阳晒得人无法觅食。青平居士躺在树下休息。两只大鸟飞来了,落在离他不远的一个黄土坡上,厮打。先时也没见什么异样,可两鸟儿相扑对啄,挺有动静,引来了一只好大的鼹鼠,也在一旁观战。见鸟儿打得落羽满地,鼹鼠突然蹿出来吱吱一叫,吓跑了鸟儿,叼起了地上的羽毛,径往一块青石下钻去。
“居士看得心头一动,想起了几十年前丢失的那部武籍,可能也是这样被鼹鼠偷了。他倒尚未找过那里,急追过去。见一穴,极大,却也非人能入之处,便用手扒穴边的黄泥——不硬。即刨着土将身体向内钻去,寻找武籍。
“鼠穴曲折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