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上台呢就先去动摇自己的财政根基的。
心眼这样小,脑子又这样蠢,哥对着你除了“呵呵”二字竟是无言以对了!
心里骂归骂,动作可不能慢了!
再说太子妃郭氏一听说太子爷要将齐大和简云琛的掌上明珠接回来送到自己手里照顾,心里那个高兴啊!
当然她本人与这二位是毫无交情的,可她没有,她的宝贝弟弟郭四有啊!
当初郭四因为调戏简云琛而被齐慕安胖揍了一顿,后又因丢光了他爹爹的老脸而被勒令在家读书思过半年,那半年身上的皮肉伤是老早养好了,可心里的相思病却难治,总也忍不住对那姓简的小子朝思暮想,甚至命人画了他的画像悬于窗前,夜深人静难免做些龌龊之事。
半年前家中父母做主为他娶了一房如花似玉、门当户对的儿媳妇儿,谁知这小子当初在外头厉害,可也不知是被那齐大给打坏了,还是叫姓简的给迷坏了心窍,对着新娘子竟立不起来了,如何寻医问药皆是枉然,成亲半年她那弟媳妇儿竟还是块完璧之身!
这可不叫急于抱孙的家中二老给急坏了么!
那可是她老郭家唯一的儿子,是她唯一的弟弟啊!
一想到这儿郭氏就恨得牙根痒,你简云琛不过叫人占了些许嘴上便宜就不依不饶,我郭家这要是绝了后可上哪儿喊冤去?
正愁没地方治你们呢,这倒好,自己把女儿送上门了!
看我还不掏心掏肺鞠躬尽瘁地好生照管照管她!
正摩拳擦掌等着虐婴呢,没想到派去接人的车马竟空手而回,派去的管事婆子一脸无奈地前来回话,“禀娘娘,齐家的姐儿只怕没这么大的福气,竟见喜了。”
这话别说把郭氏给说愣了,连傅仲也一下子接受不来啊。
“可看真切了?”
那婆子只当主子关切小侯爷一家,忙又回到:“确实是见喜,不过大夫说了,看样子倒并不凶险就是了,奴婢上门的时候小侯爷那里忙得不可开交呢,痘疹娘娘已经供上了,鲁国公府也派了两位有年纪的妈妈过去。”
既然见了喜,那自然是没法出门吹风了,更不能到太子府来,这症候可是会过人的,府里三位小主子可都还不曾出过痘疹呢。
傅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点懵,这好生生的如意算盘,怎么就这么轻轻巧巧地叫人给拨乱了呢?
皇后那里自有孩子的外祖父——简老将军亲自去解说一番,皇后本意也是心疼孩子,如此一来当然不会责怪齐慕安不听话,反而赏了不少好东西下去,并命人过府传她的话,安慰齐慕安不要着急,好生照顾小娃。
齐慕安送走宫人后便屏退了众人回了内堂,关上门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从摇篮里将睡得香甜的女儿紧紧抱在怀里。
然而屋里也并非只有他父女二人,还有简老将军和薛淮孟恒夫夫,只不过这三个人都安安静静地坐着,看着他父女两个不出声罢了。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齐慕安先忍不住了。
“爹,您老人家看咱们往后该怎么说?姐儿出疹子不过是个应急的法子,要是过两个月太子又要来接呢?”
简老将军双手握着拐杖薄唇紧闭,薛淮铁青着脸捶了捶桌子。
“将军在外打仗家眷不许出京,也是古来就有的。可云琛如今并无官职也并未领兵,太子怕什么,竟怕得要拿个才几个月的小娃娃开刀了?”
孟恒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眼中含义:慎言、慎言。
薛淮毕竟也在官场多年,哪里会不知道君君臣臣的道理,不过实在心疼外甥和甜甜罢了,因此有些撒气似的一口气将手边的茶水饮尽,也把头扭向窗边不再言语。
简老将军这会儿总算发话了,看着齐慕安一字一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