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还是喜欢人家说她年轻。
太后虽说一世聪英,却也是免不了这个俗。
一听到雪如这般道,早是乐呵呵地笑起来了,“你这丫头,这嘴巴可是越来越甜了!竟是哄着哀家!”
“臣妾才没有哄着太后呢!臣妾所说的都是真话!不信你问身边这些人!”
就见那些宫人个个俱是连连点头,只差把头点断了,口中不断道:“是啊,太后看来还是那般年轻!”
雪如见太后十分开心,就心中拉扯着想如何将目的说出来。
虽说她是夏府的嫡传长女,但是说到底,不得圣宠,一切皆是空的。如今小卑贱得了几分宠。
而那小卑贱说到底也是有着夏家的血脉。
只怕太后另改了主意,若是太后改了主意要将她拉拢起来的话,那时,她在后宫中,当真就是希望渺茫了!
所以,她决不可让这种事情发生。
她小步走至太后后头,换了为她捶着背的宫人,亲自为她捶起背来。
口中细语亲切,看来,当真是孝敬有加。
太后毕竟是几十年打滚出来的,后宫中怎样的人怎样的事她没有见过。她又如何会不清楚这个雪如的心思。
不过,她倒真是喜欢这个孩子的。有着她当年的作风。
野心够大,心机够沉够狠!只是还太年轻,还需要多加训练,假以时日,必成大事。
她也许会想过要拉拢夏女,但毕竟不够可靠,那个女子,虽说是夏安达亲生女,但是毕竟长年来在夏府受尽欺凌,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心中又是含了多少恨。
若是她来个表面顺从,暗地里又捣乱的话,届时会更乱的。
她的大事,宁可慢来,也不可因为急躁,而有半点损失。
雪如酿了许久,才道:“太后老人家可有听到今晨的大事啊!”语气轻松,似在聊天一般,可那一双眼,却分明透着紧张。
“大事,今天有发生何大事吗?哀家倒是未曾听说过。说来听听。”太后慈语轻笑,看起来,当真是一派安然祥和之景。
却不知,当中二人早是满腹伎俩。
“太后还不知啊,今早上,皇上竟然抱着皇后自凤凰殿一路走去宁安殿呢!”她说得带着几分夸张,语气也带高了。
太后一听,只是笑笑:“哀家还道是何大事呢!这又有何?虽说这事看来有点失了礼仪,但是自古皇帝宠爱妃嫔,这是极其正常的事情啊!莫说是抱着她自凤凰殿一路走去宁安殿,就是一路在御花园中行走,也是正常的啊!”
“太后所言极是,是臣妾太大惊小怪了!”雪如见她这般说,却半分没有提及夏女。心中是喜忧掺半,越发是搞不清楚太后的心思。
可是不问出来,却怕到时候太后当真是这么做了,她知道也为时过晚,所以,还是先下手为强。
于是她笑笑着道,手中动作不停,装得乖巧玲珑的模样:“皇后得宠,太后,是否要将她拉拢向咱们这边来?”
太后心中暗升起一抹凄厉的笑,故意明知故问,不给她明确答案:“你觉得呢?”
“臣妾觉得,本来说,这皇后也是夏家的人,她被立为皇后,而今又得圣宠,这是件极好的事情,也十分应该拉拢她的。可是、、、”雪如故意说一半掉一半,似带着几分犹豫一般。
“可是什么?”太后问。
“可是这夏女虽说是夏府之人,但是自幼因为身份卑贱,而且性格不讨喜,父亲也未对她好过,她在夏府过得比一个奴婢还苦,只怕她早是含了恨在心间,若是让她真正加入咱们的计划中,只怕她若是有个二心、、、”雪如很聪明,接下去的话没有说出口,可是她知道太后已经听懂了她的意思。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