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可怜的说“我家中尚有老爹需要照顾,这家是要回的。”
“今天准你回去和你爹告别。”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去。
我气结,什么对什么。
当然,最后,在强权政治和霸权主义下,我还是妥协了。
傍晚,回到城西罗二爹爹家和他说我去柳府作丫环,给了他四十两银子,安排了一下他日后的生活。他两眼泪汪汪的说我真是好运,能去这么好的人家做丫环,以后要是给那个少爷看上了,说不定可以飞上枝头作凤凰。
我当场歇菜。不就一小暴发户。
“闺女阿,以后要是不开心,罗二爹爹这个家随时欢迎你回来。”罗二爹爹最终还是露出了依依不舍的表情。他是我来到这个世上第一个关心我,对我好的人,泪水还是不听话的冒出来。
“嗯,罗二永远是我的爹。”
我拿了一些必需用品,离开了罗家巷,住进了柳府,开始向着不平静的生活前进。
柳府
话说这柳府果然变态。早上不知道哪里来的鸡叫,在它高歌第一声后我便被管家叫起来,敢情这时代也流行周扒皮?睡意朦浓中,被拉去少爷房间门口,等候少爷传唤。这初春的风还是有些冷的刺骨,睡意已经全无,所以愤恨不平的问候了柳变态他主宗十八代,顺便为待会可能的战斗养精蓄锐。毛主席不是教导我们,要时刻准备着与资产阶级作斗争嘛。
大概只过了一刻钟左右,柳变态就起来了,管家拉着我进去服侍。还好古代人睡觉都穿里衣,不至于被看光。管家忙到东忙到西的伺候,而我基本傻愣在那,神游四方。“看着点,以后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管家瞪了我一眼。一口气没顺过来,差点被自己的唾沫淹死,我白了他一眼,恶狠狠的说到“知道了。”
让我做,非弄你个鸡飞狗跳不可。
没多久,他洗漱完毕。
于是屁颠屁颠的和柳变态出门,美其名曰:巡查产业。
这下,管家大人没有跟出来。马车里只有我和他俩人,一个早晨,他就没正视过我,当然也接了我无数个卫生眼。又不是残废,连穿个衣束个头还要别人帮忙,切!
气氛尴尬,于是我看向窗外,哼起了小调:“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 我去炸学校,老师不知道,放放好,点引线,轰的一声学校不见鸟”
“我在马路边捡到分钱,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叔叔拿着钱,买了一包烟。我对叔叔说;叔叔混蛋。”
“咳咳,咳咳。”柳变态表情似乎有点抽筋。
“格叽,格叽格叽,阿姨洗痰盂。天天不起早,日日不洗脚,要问为什么,蚊子不叮臭虫不咬。”
“你再唱,早饭取消。”轮到他恶狠狠的看着我。
两道小李飞刀似的目光向他飞去,嘴巴安静了,早饭比较重要。
一路上他闭目养神,我不能唱歌,只能看风景了,唉,郁闷,无聊。
好在古代城市不大,他家应该算是市中心,一会就到福临酒家了,超怀念阿。
宁掌柜出来迎接,看见我,对我笑了笑,我也礼貌性的回了他。上了三楼,右边第一间,柳变态的专属包房。
坐下后,很快,便上了早点。玉米粥,水晶包,桂花饼,几碟小菜。虽然清淡,但是看上去都很好吃,柳变态若无旁人的开动起来。完全无视我望眼欲穿,口水横流的表情。
我那个恨阿!
吃了两口,他抬起头:“过来一起吃吧。宁掌柜,再拿一副碗筷来。”
晕厥,他什么时候转性了?鳄鱼的眼泪?黄鼠狼给鸡拜年?
“你那样看着我,我还吃得下么?”他没声好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