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十四岁那年选择了从商,放弃仕途,被家族赶了出来,呵呵。”他打破了沉静。
我无语,半响,缓缓说道:“商人没什么可耻,都是靠自己的劳动养活自己,你只是选择了一条自己喜欢的路罢了。从某种意义上说,你是勇敢的,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而不只是沿着别人帮你铺好的路走。”
又是一阵安静。
突然,车子狠狠地向前颠了一下,他半跪在我面前,猛地将我圈在他的怀里。
“谢谢。”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被他紧紧的搂着,有点透不过气。
“不客气,呵呵。”我心里一下乐开了花,小样果然很感动,我的努力没白费。
被他抱着,感觉真不错,虽然我现代的实际年龄二十五了,但我果然还是喜欢小帅哥的,有点老牛吃嫩草的感觉。
“知道么?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冷,别离开我。”他双手托起我的脸颊,温柔的望着我,似乎要将我融化。天呀,美男,特别是我还有感觉的美男,算是向我告白么?我完全没有抵抗力了。
很自然,他吻了我。开始,是温柔的,轻轻的,然后逐渐加重,不断在我的口中探索着,掠夺着我的甜蜜,令人窒息。
良久,他才放开我,总算可以喘一口气,觉得自己整张脸都在发烧,肯定红的和番茄一样,他在我侧身坐着,搂着我,而我靠在他的胸膛里,毫不吝啬的享受他的温柔。
车不断的前进。
而然后,我,我,我居然很没情调的睡着了。
后来的几天,柳变态和平时一样每天送我去安兴衣庄。
晚上,再接我回柳府。
经过那晚,我现在看他总是有点不好意思。
而他在没有人的时候,总喜欢偷偷的吃我豆腐。
死变态,得寸进尺。
幸福的小日子持续了三天。
三天后,安兴布庄来了一位客人,病秧子。
他进来的时候,我正在大厅里和裁衣师傅讨论衣服的款式,而我和师傅都是那种认真起来,就算原子弹在脚边爆炸,也毫无感觉的那种人。
所以,他被无视了。
等到我和师傅讨论得差不多,觉得有点口干舌燥,打算喝茶去的时候,总算发觉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了。
我看到他,心里微汗了一下,但是马上笑脸迎上去。
“这位公子真是风流倜傥,俊美不凡,玉树临风,一树梨花压海棠。
您来这真是让贵店蓬荜生辉阿!”通常这是要被我狠宰的前兆。
这梁子当然是在内史府那夜结下的。
第一,谁叫他长得一幅病秧脸,长得一幅病秧脸也就算了,还老摆出死人脸。
第二,小柳给他打招呼,他居然只是点头,靠,耍什么大牌阿。
当然,我有种自作多情的感觉,因为他的眼神直接穿过我,落在后面裁衣师傅那。
人也直接穿过我,毫无感情的对着师傅说:“一件衣服。”
我靠,还真是简洁明了。
突然觉得,不知道死人笑是什么样子的。
算了,看着他我就觉得汗毛直竖,御医长成这样,真让人怀疑他的医术。
直觉告诉我死在他手上的人肯定多过被医活的。
打算开溜,款式方面等他走了再说。
“你去哪?”冰冷而慵懒的声音响起。
我说过死在他手上的人肯定多过被医活的,这不,刚才裁衣师傅画草图用的细毛笔就直直的插在我眼前的柱子上,似乎在告诉我,如果再向前走,那我就是这根柱子的下场。
哎,不知道修个柱子要花多少钱。
我更好奇的是,他是怎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