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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1 / 4)

同学那么多,我应该记取人家的好处才对。比如在忻州市工商局担任领导干部的米金保,比如在《五台山》杂志社担任总编的张宝灯,比如在五寨县担任县长的郭泽兵,比如在山西省财政厅担任《财政评审》主编的张俊秀,比如在忻府区环保局担任领导干部的徐秋生等等,他们给予我的不仅仅是经济上的帮助,更重要的是心灵上的安慰。

但是,我一生遭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实在是太多了,后来更是怀才不遇。忻州市公安局副局长林振吉倒是看重自己的才智,但他老人家又属于那种“认才不认钱”的“连级干部”,与如今“认钱不认人”的社会环境,是极其不合的。我倒希望他老人家能跟上现在这个社会的进步,至少有我发挥才能的一片天空。

然而,老天爷就是这么不公平。你想这样,它偏偏不让你这样,好像有意磨练我那脆弱的意志,致使在我内心涌现出的那种厌世心理,以及对社会和对人生的种种低*绪,以及大限之期就要来临的种种不安,使我不能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将这一谬论进一步推而广之,则是游动在我周围的每一个人,我看到的只是他们极其丑陋的一面,我看到的只是他们对我恶劣的一面,这是我的不对,也不是我做人的原则。

话说至此,我这种心理,是否属于一种病态?我常常想这样一个问题:人生活在社会里,不能让社会适应你,应该是你去适应这个社会。

这样推理,似乎和以下两句话儿有着同样的意思:

白布掉进染缸里,

还是白布不可能。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梦:随心飞

小时候对梦的理解,绝大部分是毫无理由的盲目。人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就是说,白天你想到什么,晚上睡觉时就会梦见什么。想得到财富,就在梦中实现。想娶个媳妇,梦境里就会出现许多漂亮女孩子。

有这样一个梦是我小时候做过的,时间过了二十多年,丝毫没有模糊的可能,反而更加清晰起来,就仿佛那是发生在昨天的事情:在村南火车道旁边的大槐树下,自己拣到一个硬币,往前走了几步,又见一枚,再往前走,见地上有很多钱叫我心跳,在确信周围没有人的瞬间,自己拣了起来,将沾在硬币上的土也装进口袋。之后用手挖地上的土,松松的,中间夹杂着碎石和一些草根,直到手碰到一枚硬币时,大脑才高度集中起来,啊呀!原来自己所需要的还是几枚硬币啊!

早晨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掏自己口袋里的钱,掏不出来的时候,还要去实地寻找梦中的足迹……

这件事情过去很久了,然而我不能忘记。不能忘记一颗穷怕了的心灵,而且伤痕累累,用现实的说法就是小气。我不知道这种“小气”会给我的晚年带来什么,但我肯定一点,就是自己对钱的认识,有一种自相矛盾的理解,有时候把钱看的很重,有时候把钱看的很淡。我想有人会这样理解的:想用钱手中又没钱的时候,就会把一分钱看成一角钱甚至一元钱,有了钱的时候,就感到那钱花起来,也不知道是花谁的呢!

由梦说到钱,足见自己童年的贫寒。长大后,对梦的理解也逐步提高起来,比如自己结婚前的遗精就属此类,倒不是说自己在结婚前尽想些结婚的事情,而是那些结过婚的男女,给自己一种神乎其神的印象,说快乐说愉快说幸福,都不足以表达内心的喜欢和身体上的各种变化。由此看来,自己是很容易犯错误的那种人。好在自己结婚前还比较胆小,更主要的是没有形成犯错误的社会环境。六玲是个例外,她是我干妈的六闺女。

结婚就是好,幸福不必说,快乐不必说,单说有那么多的人前来祝贺,就说明结婚不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张床上睡觉那么简单,这中间有很多联系。

自己结婚后,有三个梦需要记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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