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她这个标准答案,但这次她铁了心,无论如何都要结束这段错误的婚姻。
她将离婚协议书推上他书桌,强迫埋首工作的他,抬头看看自己。
“我已经签了,麻烦你也签一签,我们好聚好散。”婉如尽量保持冷静的语气。
荆泰诚却比她更冷静。“我不会签的。”
她恼了,情绪的火山在体内轰然爆发。“荆泰诚,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手?”
他没回答,慢条斯理地拿起离婚协议书,瞧了瞧,然后撕掉。
这满是漫不经心的态度令她更恼火,抱起他桌上一叠堆成小山的文件,用力甩落在地。
“你做什么?!”他怒斥。
“我要你认真跟我说话!荆泰诚,你看著我!”她倾身向前,双手摆在书桌上,烈火双眸熊熊地烧进他眼里。“我要跟你离婚,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上法庭告你通奸罪!”
她想告他通奸?他气恼地拧眉。“你就非要把这件事闹得那么难看不可吗?”
“对,我就是要闹得这么难看!”她挑衅。“不然你就痛快一点,答应签字离婚。”
他下颔一凛。“我不签字。”还是这句话。“而且你也告不成我通奸,你没证据。”
“还要什么证据?你跟那个女律师的绯闻人尽皆知!”
“那只是流言。”他冷冷撇唇。“你不会以为这世上所有的流言蜚语都是真的吧?”
听他说话的口气,好似把她当成无理取闹的大笨蛋。
婉如懊恼地咬唇,很清楚自己又在这场口舌之翠落了下风,她绷紧身子,拚命深呼吸,然后一甩头,转身就走。
“你去哪儿?”他追问。
“去找男人!”
“什么?”他震撼。
她回头,忽地送上诡异一笑。“我要去夜店放荡,随便找男人上床,玩一夜情,人家会骂我下贱,说我是荡妇,可是你不能责备我,因为那些都、是、流、言!”
他霍地起身,差点撞上书桌,面容因她撂下的狠话,愤怒地纠结。
她终于成功激怒她了,这是她初次见他卸下那副平静无痕的面具,她还来不及品尝胜利的滋味,他便大踏步而来,一把拽住她。
“苏婉如,不许你挑战我的耐性!”阴暗的双眸锁住她。
她嘲讽地扯唇。“我如果真的要去外面找男人,你能阻止得了我吗?”
“你——”
“你可以把我锁在家里,不让我踏出门一步吗?可以随时随地监控我的一举一动,每天二十四小时跟踪我吗?荆泰诚,如果我想出轨,机会多得是,你随时有可能戴上绿帽!”
“Shut up!不许说了!”他喝叱。
“你堵得住我的嘴,关得住我的人吗?我告诉你,我甚至不用出门,只要一通电话,多得是男人愿意来陪我——”
他蓦地伸出手,用力圈掐她的唇,她痛得无法说话,却不肯轻易示弱,眼眸仍倔强地瞪著他。
“你就非要这样招惹我是吗?”他哑声低语,眼神一狠,展臂将她推抵墙面,俊唇不由分说地吻上她。
他粗暴地吸吮著、蹂躏著,不留分毫怜香惜玉之心,她的唇教他吻肿了、瘀青了,隐隐尝到一丝血味。
泪水忽地在她眼里氾滥,她觉得自尊受损,心受伤了,比嘴唇还痛,她还没去外头找男人,他已经让她自觉很下贱了。
她痛楚地呜咽,眼泪烫上他的颊,他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慌忙松开她。
“婉如,你……别哭。”他看著满脸泪痕的她,似有些手足无措。“你别哭了。”
她却哭得更厉害。“你说过,你不会影响我情绪的!你说你会让我平平静静地过日子,你说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