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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4 / 5)

得正面证据不如反面证据多,“绮儿说那次在军营里下毒也是南宫仕让她干的,这个你怎么解释?”

南宫信浅笑,“他正是知道那时我需要把你关起来,才让绮儿下毒,让你一并成了嫌犯。”

这比抽她一巴掌还不靠谱,“他就不怕真毒死人啊?”

“所以他才没让绮儿把毒放进酒菜里。除非是不便沾酒,否则军中男人没有先饮其他饮品的道理,那时只与灼华假意交锋,席间无人带伤,不便饮酒的人只我一个,此前喝过这东西的也只我一人……”南宫信轻咳了两声,把最后一句重点补完,“杯中有毒,我闻得出来。”

所以他故意打翻杯子,在别人碰奶茶杯子前把奶茶有毒的事儿抖出来。

尼玛,这人居然从来都没跟自己提过这事儿啊!

“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啊?!”

南宫信云淡风轻地道,“我刚刚才想到。”

“哪儿来的灵感?”

“他吩咐绮儿的话。”

回来好好服侍他,好好当细作,还要把这事儿先说明白让他别误会。

这话乍一听挺贱的,现在听南宫信这么一说,再仔细想想,好像还真贱得别有玄机似的。

南宫信像是说一件完全与自己不相干的事儿一样淡然中带着点儿玩味,“我猜他还是觉得我有危险,或者是他还想让我知道点什么……”

只要不是来制造危险的,彦卿也懒得再对这事儿费脑子了。

南宫家的逻辑只能南宫家的人自己搅合去,她这辈子是甭想修炼出这种九曲十八弯的层次感了。

想起被南宫家的猪逻辑迫害到的不只她一个人,彦卿埋怨道,“他既然是帮你的,干嘛要跟绮儿说是当细作啊,还说得跟真事儿似的,这一出乱子看把人家小姑娘吓得要死要活的。”

“仕一向不多与人来往应是有他的道理,绮儿毕竟涉世不深,想必是怕她不够谨慎被旁人觉察起疑。”南宫信轻蹙眉,“是我一时大意,险些犯了大错。”

彦卿看他还真自责起来了,忙把话往偏处扯了扯,“我难得动回圣母心,看来还动对了嘛。”

南宫信还真就一下子被她带偏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你动什么心了?”

彦卿被他这句紧张里带着点儿醋味还把重点偏到姥姥家的质问闪了一下也萌了一下,忍不住搂着他脖子吻了他一下,“凡心,对你动的凡心,满意吧?”

南宫信点了点头,“满意。”

彦卿兴致盎然地吻他耳垂,在他耳边颇有挑逗感地轻声道,“除了满意还有什么感觉啊?”

“说实话?”

“嗯……”

“我困了。”

“……”

☆、73北堂墨的安排

每次北堂墨的出现都注定要闹出不小的动静;南宫信早晨睁眼开始平均每二十分钟就会处理一件甭管哪方传来的和谈的破事儿,直到穿着他那身看着格外别扭的官服进宫。

彦卿知道这人今天肯定会忙到一定境界;但完全没想到这人一句话把自己也给勺进去了。

临出门前,南宫信像是忙完了要紧的事儿终于把这件事儿记起来了似的,轻描淡写一带而过地跟彦卿说;因某些临时变化;对北堂墨及其随行人员的接待要严格按照相关规格来。

先前安排北堂墨在王府的衣食住行的时候南宫信什么要求都没有;她问,他就说随她折腾;所以她完全是按着怎么舒服怎么方便就怎么来的;现在南宫信突然冒出这么句话,不但意味着之前的安排都要推翻,还意味着半天之内必须干完的活儿她还得从了解这鬼地方各级官员公务接待规格开始。

彦卿这会儿才觉得南宫仕昨儿晚上就把绮儿打发回来是个多么救苦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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