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卿毫不吝啬地送上一个吻,“我就喜欢你这么聪明!我开始确实只打算说动绮儿反过来跟咱们办事儿来着,但她承认她主子就是南宫仕的时候我立马就改主意了,你说他搞的这么一出给我省了多少事儿啊!”
南宫信苦笑,“你就不怕他再来抽你一巴掌?”
“你不是说了吗,他打我我就打他呗。”
南宫信不得不又揉了揉一跳一跳发疼的太阳穴,“好,这事我不管……但你记着,不许用下三滥的法子,不许惹毛了他,不许闹大,否则……”
“否则你不罩着我了?”
“否则他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
☆、72南宫家的猪逻辑
南宫信以为今天所有让他头疼的事儿都已经了结了;精神一松懈,晚饭也不想吃就直接去睡了;准备好好养养精神来应对夜里毒发的痛苦,以免明天迎接使团时脸上带着过重的病色。
他倒不是觉得自己病弱的形象会有损国家体面,只是让北堂墨一眼看出他病情有所加重的话那明儿一天他都不会在那个人嘴里听到一句气儿顺的话了。
明天的麻烦事儿比起今天来肯定只多不少;他没那么多体力;所以能省一件是一件。
他的想法很美好;但明显可行性略低,因为他才刚刚躺下就被侍卫叫了起来;说是被彦卿放走的细作回来了。
侍卫来说这话的时候彦卿还在屋里;听到这话眼睛立马瞪得跟见鬼似的。
南宫信只觉得突然间头疼,很疼,非常疼;“她一个人来的?”
“是,殿下。”
“传吧……”
侍卫刚出去彦卿就抓住南宫信的手臂,一脸惊悚,“她怎么就这么回来了啊?”
南宫信慵懒地靠在床头,“不在你的计划内吗?”
“千里之外,懂不?”
在她的计划里,绮儿被她这么高调打发回去的行为,要么会让南宫仕背上她的人情债,要么就会起到敲山震虎的神效,不管哪一种都会让南宫仕主动找上她,但不管哪一种都不会让这姑娘在出门不到六个小时的工夫内又调头回来!
南宫信轻轻点头,不急不慢地道,“我说话算数,就不给你添乱了。”
这人就在彦卿犀利眼神的注视下气定神闲地倚着床头合上了眼睛。
绮儿低着头进来的时候彦卿脑子里就一句话,她也不愿再多想了,绮儿还没站下她就直接把这句话扔了出去,“你想干嘛?”
如果她能想干嘛就干嘛,这会儿她一定不会这样杵在这俩人面前,但既然现在不得不站在这儿,绮儿向两人行礼后只得硬着头皮道,“奴婢……奴婢奉四殿下之命,来……来服侍三殿下。”
彦卿觉得她鼻梁上要是架着副眼镜,就是水晶镜片这会儿也肯定能在地上碎得特匀称。
这熊孩子偷偷摸摸送进来被发现的人,转头被这熊孩子又给光明正大送回来了一遍!
见过不按套路出牌的,没见过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啊!
彦卿转头看了眼南宫信,这人像是真的睡着了似的,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彦卿实在不知道这样的场景该往下接哪一句人话,“就……服侍三殿下?”
“还有……”绮儿把头垂得更低,“继续给四殿下当细作……”
这句话让彦卿差点儿当场背过去,装睡装得真快睡着的南宫信也没hold的住,发出一阵呛咳声。
“姑娘,”彦卿过去拉住绮儿的胳膊,晃荡了她两下,抬手摸了摸她温度正常的额头,语重心长地道,“出门前四殿下就没跟你说,当细作这事儿自己知道就行,别告诉别人吗?”
绮儿埋着头涨红着脸道,“四殿下吩咐,这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