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的血。
北堂墨吓了一跳,慌忙扶住他,“你这是怎么了?”说着就伸手就要为南宫信搭脉,刚按在他手腕上就被这人挣开了。
南宫信勉强坐直身子,“天冷受寒,老毛病犯了……不碍事……”
一听南宫信这话北堂墨立马炸毛了,“南宫信,我脑袋上好歹也顶着灼华国第一名医的牌子呢,你就是想编瞎话蒙我能不能费点儿心编个像样的啊!你他妈什么时候听说犯咳喘会吐血啊!”
“那我重新编一个……”
北堂墨隐约听到自己心里有几只四条腿的什么小动物奔过。
“多少人求我看病都求不到,你怎么就是不知好歹啊!”
想起那个曾经也这四个字形容自己的女人,南宫信淡然一笑,“给我治病,还不如帮我件事……”
“什么事?”
“你另一个老本行……帮我劝劝那女人……”
“不去。”北堂墨往床边一坐,“你不让我给你看病,我就哪儿都不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