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杜幼虎有些伤感,说道:“现在的孩子们都没有上过战场,训练上再行,也不及见血。比不上当年啊。”
当年杜家私兵,很多在军中都能担任低级军官。不要说区区劫船之事,领头夜袭敌营。伏杀敌人将领的事情,都是敢做的。但是而今训练很好,战斗力也不错。但是放出为官。却是不行的。
“罗岱是罗叔父的义子,罗叔父与我情分非同寻常。他的能力我这信得过。”杜安说道:“而且,他是一个生面孔,此刻派他出去,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杜幼虎张张嘴,有几分欲言又止。
杜安说道:“你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要做这一件事情?如此大案,恐怕会直接到御前吧。”
杜幼虎说道:“我倒不是担心这案子大。我见过更大的案子。只是为什么?”
杜安忘记了,杜幼虎虽然有一个幼字,但是一点也不小,他小时候,正是北伐之时,当时武勋气焰嚣张之极,虽然没有做如霍去病在皇家园林之中,公然杀人的事情。但是他们也不是多遵纪守法的。
只是风水轮流转,当年有多嚣张。而今就要多夹着尾巴做人。
杜安说道:“你觉得,这一场赌约。我们会赢,还是会输?”
杜幼虎说道:“自然是会赢。”
杜安说道:“我其实不在乎输赢,因为这仅仅是一个障眼法。”
杜幼虎一下子搞不清楚了,说道:“障眼法?”这涉及数十万贯的豪赌,不过是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