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只要你啊,我只要师傅护着我,跟护着胡胡姑娘一样,像腻着冯喜钟一样成天到晚只有我。
傻得你!
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实实在在的把自己从梦里头打醒了。
我去,我这对自己也太狠了吧。
我感觉得我的胖脸一点点的胀起来,热热的,麻麻的疼。
阿禆急忙忙的把门推开,三步两步走到我床边,拉开帘子,就着微暗的烛光,仔仔细细的把我看了一遍。看到我发酵的半张脸以后,脸色沉了下来,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没敢说梦见了师傅,我只是胡编了一直蚊子老在耳边飞,嗡嗡叫的烦人,想弄死它的时候收不住力气。
他松了口气,拉着我的手说以为有采花贼过来要对我这样那样。
我汗……
“关键问题就在,我难以相信会有什么采花贼会有一双利眼能看出来你的真身,要不是这么多年了解了,有人要说你是女人我都会瞎了他眼睛。”
“……”
“一双脚,除了大小和我不一样以外,我都不知道我的毛比你少几根……”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一脚把他踢翻到脚踏,“尼玛个二货!敢说老子的不是!是谁昨天赖死赖活的说没了老子就活不下去的!”
他懒懒的倚在床边,举手,“我说的呀~”
“那你现在是做什么!”我又给了他一脚。
“那不是已经到手了吗?”他故作风流的撩了一下扎的高高的马尾辫。
“……”
我去,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们实在没了话说了,我倒下把被子仔仔细细的掖牢了脖子一圈。
“行了!你给老子滚出去,明天就回去了,要不要安生了。”
阿禆站起身,背对着光,只看得见黑黑的影子,他俯下身亲了我一口,没刮干净的下巴,胡子拉碴的蹭得我脸疼,我扭过头躲了下,他掰过我的脑袋,又啵的亲了我好几下,低低的笑。
他顶着我的额头,眼睛对着我的眼睛,满满的都是笑。
“阿兰,就像做梦……根本就是梦……”
我只是挣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扎扎的。
“会疼,不是做梦。”
他握我的手,“等会儿我就把它们剃干净,就不疼了。好不好?”
“鳌鳌不生气,等会儿我就给你把墨研好,就能写字了,好不好?”
“好。”
恍然间,听见远远有马蹄踢踏车轮转动铃铛叮当的声响,
踢踏踢踏,似乎离我很远,又好像就在我的耳边……
刚伺候完小皇帝吃完午饭喂完药,我们就火烧屁股赶紧下令走人,这边我们才刚坐上马车走了两刻钟,丫头才把茶水泡好,还没送进嘴里头,前头队伍就来了个送信的说小皇帝的辇轿已经转头要回去了。
我一听,炸毛了!这可不得了,这小祖宗真是折腾个没完!
偏偏我就是不敢告诉他冯喜钟前几天都已经死透了都。
谁知道我们前脚踏上他的辇轿,阿禆就被躲在角落的小皇帝偷袭到了,小皇帝趴在他的背上,死死地八着,阿禆顾忌身份没敢下手,小皇帝势头正猛腾出一只手亮出留了几天的指甲就要开挠!
我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就被拱下马车,帘子在两人缠斗时翻滚着,瞬间觉得好猥琐。你们背着姐是在做什么吗!意识自己好多余的感觉……
当我正要黯然离去接受这么个残酷的事实的时候,突然听到哐当一声马车一震,阿禆钻出来了一个脑袋,跟我招招手。
我见状赶紧凑过去问他。
“这是个什么状况?”
阿禆拍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