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伸手拔出张正腰间的长剑,用剑点指着杨婉妡道:“你给我闭嘴,再敢胡说,我不饶你了!”
杨婉妡道:“怎么?当着正哥的面儿,你还敢伤我不成?”
张正怕她们真打,局面更不好收拾,忙道:“师妹,都怪我不好,不过我绝没有变心,把剑收起来吧。”
杨婉妡道:“对,他说过他永远都不变心,只对我一个人好。”
张正猛然回身,正视着杨婉妡道:“不要再说了。”
杨婉妡道:“为什么不让我说,永远不变心,永远对我好这样的话,你从前说过没有?”
他二人相恋甚久,互相表白的情话自然说过很多,张正一时间柔肠百转,心乱如麻,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郭采莹见此情景,凄然道:“好,我成全你们!”手腕回转,长剑的剑刃向自己的脖颈上抹去。
张正和她相距虽近,心绪烦乱之下,对周遭的一切反应迟钝,当看到白光闪动,剑刃已经将要触及郭采莹颈间的皮肤,再想阻拦,已然不及。
危急关头,乔之华的声音大叫道:“哎呀,莹妹,万万不可!”一条人影,从天而降,将郭采莹扑倒在地,顺势夺走了她手中的长剑。
张正惊魂稍定,定睛再看时,乔之华已经掷去长剑,扶郭采莹起身,口中道:“莹妹呀,我兄弟若有错处,可以跟我说,我这个做兄长的打他、罚他,何苦想不开,作践起自己来了。”
杨婉妡道:“乔兄,还是你对郭家妹子是一片真心,我看你们俩才是天生的一对儿。哦,对了,你们大鹏国是什么风俗,能不能娶两个老婆?”
乔之华道:“不瞒你说,想娶几个娶几个。不过我是驸马,这便有些难处,公主不高兴,国王老丈人不满意,我这个当朝驸马也没有好果子吃啊。”
郭采莹被乔之华奋不顾身地救下之后,对他心存感激,忽听他说出这样一番话,顿时恼了,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大声道:“乔之华,你又皮痒了是不是?你这样的人也配做驸马?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乔之华痛得“哎呦”了两声,求饶道:“莹妹呀,我错了还不行吗?下次你再想不开,让我兄弟亲自救你,我绝不插手,好不好?”
郭采莹松开乔之华的耳朵,抬腿连续踢向他的双腿,踢一下,喊一声:“不好!”七八声不好之后,乔之华连退了七八步,正退到一名从空中落下的鸟人之前。
那鸟人知道眼前的刁蛮姑娘和驸马爷交情匪浅,不敢阻拦她打人,躬身道:“驸马爷,查明了,钦犯在河底潜游一阵,已经上岸,往正东方飞去了。”
乔之华抬眼往东方的天空中望去,白云悠悠,蓝天如碧,并无人迹,说道:“飞远了?怎么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那鸟人道:“并不太远,他飞得很低,距离远时难以发现。”
乔之华说道:“那还愣着干什么,快追呀!”纵身跳到那人背上,挥手道:“大家一起上,别让钦犯跑了!”
驸马爷下令追赶,众鸟人哪敢怠慢,纷纷振动羽翼,飞上天空,黑压压的一片,往正东方而去。
郭采莹立身之处和背着乔之华起飞的那名鸟人距离很近,被他羽翼上掀起的旋风带动,身子摇晃,几乎摔倒,张正纵身上前,伸手相扶,叫了声:“师妹。”
郭采莹用力甩开张正的手掌,稳住身形,大声道:“别管我。”
杨婉妡款步走来,微笑道:“人家不让你管,你就别管了,何必自作多情?”
张正的心里真有些恼了,回过身来,正色道:“不错,我和我师妹之间的事,不用旁人来管。”
杨婉妡愣了一下,眼中沁出泪花,缓缓道:“原来你们是师兄师妹,我是个旁人。”
张正心中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