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神又怎么样?活该孤独一辈子!”
苍术抽出一旁的纸巾,为苏泽夏擦拭眼泪,苦笑道:“正因为我了解他,我才知道他现在有多么危险,他一向自傲,从未有过人敢违逆他,我恐怕是第一个…我破了他的锁魂阵阵法,又打伤他,令他元气大伤,你说,如果你被自己养的狗反咬了一口,你会善罢甘休吗?”
“可是你们完全可以逃啊,你既然能伤了他,就肯定能逃得过他,打不起难道还躲不起?”
“逃?往哪里逃?我曾经和他在一起那么久都不曾见到过谢笑的元身,甚至不知道他就是伏羲后人。这一次,谢笑是认真的!越是逃,谢笑手中的筹码就会越来越多,现在是苏子真和李沐风,下一个……难保不会是你了!”
“这根本不是问题!”祁琰在房间里焦躁地来回踱步,几乎是吼了起来,“你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瞻前顾后了!就因为一个谢笑,你连和自己心爱之人在一起的勇气都没有吗?”
“祁琰!”苍术突然轻柔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祁琰疑惑的回过头,这语调令他感到诧异,接着,他就撞进了那双深得没有底的悲哀的眼睛里,然后,祁琰把剩下的话咽下去。
他再也无法对那双眼睛说出任何责备的话。
祁琰静默了一会,将目光牢牢锁定在苍术脸上,袒露着他那双毫不掩饰自己欲望的眼神。
这就是狼!狼永远是最凶狠最毫无顾忌的东西,他们永远忠贞于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并按照这个想法一路走下去!狼一旦认定的东西,即使天崩地裂也要牢牢抓在手心,并引以为傲!
我们终究是不同的人。苍术轻笑着,回望着他,“我想和苏单独呆一会儿。”
祁琰无奈地点点头,“你的伤口愈合不了,你需要饲主的血……”
“我知道。”
祁琰还想再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他转身,走出去轻轻关上门。
他们在说什么?什么连和最心爱的人在一起的勇气都没有?这句话有是什么意思?此刻他硬挺挺躺在苍术身边,抖个不停,祁琰的责问,苍术的话中有话,真想昭然欲揭,苏泽夏又怎会不明白,想到这里,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地往下流淌,他眼睁睁仰望着苍术坚毅的下颚,真想把这世界上的一起都抛开,唯独留下这个人。
他极力忽略过刚才听到的对话,就没有听到一般那么自然,骨泣依旧稳稳地挂在脖子上,没有任何问题!
苍术察觉到了苏泽夏全身在发抖,于是他握住苏泽夏的手,又出一张纸巾,轻轻为苏泽夏擦拭着脸上的泪水。“以前快要死的时候,都没有见过你这么哭过,我只不过是受了点小伤,没有什么大碍。”
苏泽夏觉得这一刻真是狼狈之极,想夺过纸巾自己来擦,但只稍微动了动手臂,就再也抬不起来。
这真是如同婴儿一般了。
苏泽夏也有意避开刚刚的话题,难堪地别过头,躲开苍术的手,掩饰道:“好了,我没有哭了,只是看着你有些难过。”
何止是难过,简直比自己受伤还要疼。
然后苏泽夏又努力抬了抬手臂,眼神瞟了一眼手腕,示意说,“快点……”
苍术轻轻将他扶起来,把自己的手臂搭过苏泽夏的肩膀,让苏泽夏靠在自己的肩头上。
苏泽夏就那么枕在他的臂弯里,等着,期盼着,却始终不见苍术有接下来的动作。
“怎么不喝?你受伤了……我也只能这样帮你。”
苍术以手指点了点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