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想曲
“吱”的一声刹车声,大家不要认为是发生车祸了,而是一辆豪华客车大巴在深圳的福田区客车站刹住它匆忙的脚步,接着几声莫名的响动,车门豁然打开了,从那架看上去如一只大铁牛的客车上最先“跳”下车是一名身穿浅蓝色职业套装的靓丽女子,白净的俏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紧接着又“跳”下车是一名身穿白色衬衫,下身穿着深蓝色西裤,两只脚丫子上蹬一双擦得“呗亮”的棕色皮鞋的年轻男子。白净得有点像京剧里白脸曹操似的老脸,如果选这位年轻小生去唱曹操的话,绝不需要再化装,穿着一身行头就可以直接开唱了,可是那张白脸上带着一副像是熬夜打了几个通宵麻将下来的“阳痿”样,一双眼睛像是快要关灯似得,正处于半开放状态,如不仔细瞧得话,还认为碰到一位好几天没有吸过大麻的“瘾君子”似的,那位所谓的“瘾君子”不是别人。正是本大少爷“我”,你一定会问我。为何自称“大少爷”呢?答案很简单,因为本人是一名年满十八岁,有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安机关颁发的身份证的遵纪守法好青年,恰逢今年“芳龄”正好二十五岁,有着风华绝代,风度翩翩,自命不凡,帅得可以把火星人吓跑的地球男性公民,再加上本人不属于太阳系以内女性公民的范畴,所以特还要加上个因为本人特喜欢自称为“少爷”,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天空在眨巴一下眼睛时间段里乌云密布,风声鹤唳,雷声大作,电闪雷鸣,好像马上世界末日要到来似的,从离地球几千万公里以外的火星上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吹气留言道:“这位有自恋倾向的哥们你说话给老子悠着点!你再接着说下去,小心改天本大爷向你们小地球宣战。”算了,本大少是个爱好和平的有志青年。怕因为我一句话引起一场残绝人寰的星球大战,那我真得就成比那个叫希什么来着那个小胡子还要名“锤”千古,好像我把话题从我们地球上扯到邻居火星小弟身上了,打住!打住!
我发觉自己极像一只晒几个小时太阳的懒猫似的懒洋洋伸一个舒经活血的懒腰,一张不大不小的小嘴里还叨咕道:“唉呦,我的腰杆!(腰杆:指的就是腰,我老家四川话)”那名笑容可掬,而且靓丽如白天开的山药花似的的乘务员小姐,对着我用她那接近很标准的纯南方普通话,再用力加上她那温柔能让三寸厚钢板都成瞬间融化的娇滴滴声音说道:“先生,你的行李提单票还在吗?”人家那位美女乘务员都笑得那么让我看了还想看,估计今晚我做梦都能梦到她,我仅有心眼里开始瞎琢磨起来:这位大美女乘务员小姐,你整天都微笑如灿烂的夏花般,不怕哪天微笑得漂亮的小脸抽筋不止,精致如画的五官紧急集合吗?到时候说不定你的男朋友都要认为大白天遇上日本恐怖片里那长发女鬼“贞子”,定会被吓得当场少了三魂得,整一个最新版的《人鬼情未了》,如果那美女乘务员小姐知道我在她面前乱想这些的话,一定会被她当场五马分尸,死相极度恐怖,那以后恐怖片的导演点名要找我演男主角,说不定还能拿个小金人回家乡,炫耀一番。(画外音:这位自恋哥们!你的废话怎么这么多,你小子再说小心老子用激光伽玛刀把你变成一名古代伺候皇帝起居的那个主!再说人家大姑娘的事,关你“bird”事!)
做为一名自认为风度翩翩的中国绅士俊杰,当然也要很含蓄地如沐浴过春雨的无花果那样,带上很牵强的像比死了亲妈还要难过的微笑,想办法用上自以为特有磁性的雄性声音轻声回道:“有得!”我从下身那条已经四天没有洗过的深蓝色西裤里掏出一个大钱包,充满自信而且十分熟练打开钱包,从里面翻出一张皱得比一位九十岁老太太脸上皱纹还要多的小纸来,用单手潇洒自如递到那位大美女乘务员小姐的面前。那位大美女乘务员小姐伸出她那只纤细如菜市场上只卖五角钱人民币的白藕似的小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