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闹得太僵,也其实是不想将卫国公府推向凤漓的对立面。最好让十公主保持中立。若凤漓不争也罢,要争,就绝对不能失败,她太知道凤泫那个人,心狠手辣,若凤漓输了,怕是不但凤漓,她、整个简府都得陪葬。
但也不能说她简曛就得被你十公主牵着鼻子走的。她也正好趁着这一场马球赛,从楚王府中的人梳理一二可以用得上的人来。这上阵亲兄弟,打仗父子兵,多点用得上的人,将来总会有好处。
阿曛抿了口茶,笑道:“公主既然下了战帖,做嫂嫂的也没有不接帖的理,只不过定在中秋节就有点欠失公道了,毕竟公主府里的人,公主天天见,熟悉得很,这楚王府中的人,我就今日里见了两三个,还是院子里扫地种花的,别的人我还没来得及回府见识一下,今日已经初九了,要在中秋节前组出一支球队来,公主实在是强人所难,我也没其他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迎战了,只怕到时候大家说公主赢得不够光明正大。不如,咱们折中一下,卖小四嫂一个面子,这两府的马球赛就定在九月中旬,公主以为如何?”
十公主也没想到阿曛这般爽快,举手过来,“那我们在此击掌为誓,两府球赛就定在九月十八。”
“可以。”阿曛笑着击上十公主的手掌。
……
阿曛从宫里回来后,只觉得腰酸背痛腿抽筋,在宫里动不动就要下跪磕头,还得处处应付那些笑着脸却暗藏算计的皇妃们,面对凤漓,也时时在端着绷着,真是从身到心都觉得累。
但如果阿曛以为回到楚王府就可以坐下里歇一歇,惬意的让阿珍给自己捏捏推捶捶背,那就大错特错了。
回到楚王府,还有一府的美人等着阿曛接见。
阿曛回玉澜堂里换掉宫装深衣裙裾,换上一袭日常的银红色袄裙,刻意束了宽宽的同色腰带,原是因这一日里走了太多的路腰酸得不行,却不想将她修长玲珑的身子衬得越发的窈窕轻盈。
刚将那入宫是高高的发髻梳成家常髻,配了一套红宝石的头面,打扮停当,便听琳琅进来道:“娘二位侧妃、四位美人和府中的下人都等在外厅里,娘娘是此刻出去,还是等一等?”
“去吧,让她们等得太久就得说闲话了。”
今日一早凤漓说的那一番话,其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是这楚王府的当家主母,这府中的事就得管起来。况且,她也不想再像前世那般,只求过得舒坦,将泰王府的一应事物交给一个侍妾打理,最后自己入宫之后连个凤印都旁落她人之手。
在琳琅阿珍梅见月樱四位丫鬟的陪同下步入玉澜堂正厅的时候,厅里的人都立起来迎接这位新到的当家主母,大多都是怀着想见一见这位主母是不是配得上自家王爷,凤漓的妻妾则更多的是想看看这位主母是不是好对付。
阿曛在主位上坐了,环视了一下四周,便一目了然,心底便有了分寸。对众人道:“都别站着了,坐下来一起说说话吧。”
“是。谨遵王妃示下。”众女子倒是谨守礼仪,向阿曛行了礼,有分封的二侧妃四美人才按各自位份分坐在厅的两侧,余下的侍女仆妇则恭谨地分立两侧。
贺兰雪是认识的,在灵武山佛诞节上见识过,长得很美,那种张扬的美,琴艺好,诗词歌赋也是了得,堪称才女。她知道贺兰雪这般才气高长得美的女子,心气也高,自然不甘屈于他人之下,这般委曲求全嫁给凤漓,怕是其所求不仅仅是凤漓一个侧妃的位置而已。
她目光对上贺兰雪的目光时,遇到的是贺兰雪那双凤眸不经意间闪过的一丝狠戾,转瞬即逝,但还是被阿曛捕捉到了。果然是不甘心的。
坐在右手边第一位女子,脸上婴儿肥未退,个子娇小,一双杏眼水灵灵的,倒是可爱,只是看起来年纪不大,似乎都不足十四岁,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