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头,在阿曛身边坐了,抱着阿曛的手臂,偎了上来,“小槿有听话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还去明湖边喂了鸭子。”
“嗯,你是该多出景春堂走走的,整日里窝在景春堂,你的脸色只会越来越差。”
木槿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姐姐,我不喜欢那个贺兰侧妃。”
“嗯?”阿曛侧头去看木槿,“你何时见到她了?”
“昨日我去喂鸭子的时候,碰到的呀。”木槿瞪着一双大眼睛,撅着小嘴道:“她说你和姐夫的坏话,我不喜欢她。”
阿曛心里一凛,贺兰雪自八月十五中秋节后,便称病在她的锦画堂里窝着,从未踏出过锦画堂的门半步,她昨日一出门,贺兰雪就出来了,还偏偏在明湖边遇到了木槿,怕是贺兰雪有意趁她不在府里才出来找的木槿。
于是问道:“告诉姐姐,贺兰侧妃跟你说了什么。”
木槿摇了摇头,道:“不行,不能告诉姐姐,贺兰侧妃说了,若是小槿将她说的那些话告诉了姐姐和姐夫,她就割了小槿的舌头。小槿没舌头可不能说话了。”说完,木槿捂着嘴,一副打死也不说,誓死维护她的舌头的样子。
阿曛见状,知道木槿怕是真的不会跟她讲出贺兰雪的原话的,只得换了话题:“那你告诉姐姐,贺兰侧妃遇见你的时候,身边还有谁?”
木槿想了想,摇头道:“就我和她。没有旁人。”
阿曛知道从木槿这里怕是什么也问不出,看来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将手边小几上的茶点端了过来,递给木槿,“这杏仁糕你尝尝,喜欢的话,让琳琅给你做一些。”
木槿见到那碟子杏仁糕,顿时大喜,接过去慢慢吃了起来。
又想起凤漓昨夜的话,后宫内院,确实是她们女人们的天下,即使起争斗,勾心斗角,又何必将凤漓牵扯了进来,他要忙的事情太多,这后宫,若真的交到贺兰雪那样的人手里,怕凤漓是不得安宁了。自己还真的不能撂摊子不管,任贺兰雪甚至是木槿,将整个贺兰家族、木家一并栓了在凤漓身上,控制他,让他束手束脚不得施展。
若贺兰雪安安心心做她的侧妃,入宫后做她的妃嫔,两厢便相安无事。她简曛不是一个爱生事惹非之人。但若贺兰雪想弄点波澜来,她也不怕,且让贺兰雪放马过来,大家会一会,看看谁笑到最后。
想及此,阿曛心中的疙瘩却顺利的解开了。脸上不知不觉浮了暖暖的笑意,去看木槿。
☆、93哭灵(钻石闪闪亮,为钻满500加更!)
阿曛带着木槿在楚王府玉澜堂的院子里晒太阳的时候,贺兰雪正跪在宫里先帝的灵堂前,与先帝的诸位皇子的妃子们一起哭灵。
跪在最前排的是先帝的妃子们,魏皇贵妃为首,依次是赵贵妃、胡婌妃等妃嫔。
接着才是儿媳们。凤漓已继位,他的妻妾地位自然在一众儿媳们中是最高的,理应跪在这些人的最前面。
贺兰雪跪在了赵贵妃身后,左手边的位置空了出来,本应该是凤漓的正妃阿曛的位置,但阿曛病在府里出不了门,木槿也病了,自然这楚王府唯一能来哭灵的人,只有贺兰雪。
贺兰雪偷偷瞧着这满堂哭得天昏地暗的女人们,心想,怕是没有一个是真心哭这驾崩的先帝的,谁不是为自己的将来未知的命运在哭?
凤漓继了皇位,魏皇贵妃心里高兴得不行,多年筹谋,总算尘埃落定,守得云开见月明,她的养子得了天下,这皇太后之位,还不就是她囊中之物?
赵贵妃心里就苦了,争了这么多年,竟还是这么一个局面。她只恨先皇病了之时,乾宁殿的消息是在守得太紧,谁都不知道先皇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若是她早知道已经病入膏肓,这么快就归了西,无论如何在他咽气之前,也得将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