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也认为,偶尔调换能促使你们进步。”“好的,教授。”她只能这样回答。
在回公共休息室的路上,达莉亚习惯性地躲进女生盥洗室里,察看活点地图。德拉科非常难得地没有出现在密室,他在四楼的魔咒课教室里,被克拉布、高尔和诺特的小墨点簇拥着。她把地图塞回书包里,猜测着他们是不是在交流逃犯父亲们的新情报。
一周以后,达莉亚在《预言家日报》上看到了让她吃惊的消息。丽塔?斯基特一如既往地用她华丽的羽毛笔讽刺魔法部的碌碌无为,顺带着夸大自己对马尔福真面目的先知先觉:“……拖沓的官僚作风令人失望透顶,而两周以前,魔法部某司的工作人员布罗德里克?博德在工作中受伤(极其严重,已被送进圣芒戈的魔咒伤害科)的事件,更让人对其能力产生怀疑……”博德——她默念着这个名字,打算等到晚上单独辅导的时候再告诉邓布利多。
那天晚上,她没能在办公室里等到邓布利多,因为乌姆里奇的耐心终于走到了尽头。她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在门厅里解雇了特里劳妮教授。等邓布利多把前占卜课教授特里劳妮和现任占卜课教授马人费伦泽都安顿好后,达莉亚只来得把她对博德的猜想告诉他,就该回去睡觉了。
唐克斯来指导哈利他们的D。A。D。T。活动时,忍不住向达莉亚抱怨起他们越来越繁重的警卫任务:“……又多了一个值班地点,再加上搜捕食死徒,我和金斯莱都两天两夜没睡觉了。”她同情地看着唐克斯,后者正不停地打哈欠:“对了,你的小男朋友召唤的守护神很漂亮,我从没见过那样的形态。”“是白马吗?”达莉亚猜测着。“白马?”唐克斯吃吃地笑了起来,“他是那么跟你说的?真有意思……”
第二天中午,达莉亚和赫敏在图书馆里查找着局部隐形的资料,用来完成弗立维教授布置的作业。哈利和罗恩抱着书包跑进来,兴致勃勃地告诉她们费伦泽的占卜课是多么的有趣。“他预言说,马上就要有另一场战争。”罗恩语气夸张地形容道。“他还让我转告海格,他是在白费力气,我也这么认为。”哈利摇着头,他们都知道海格弟弟的事了。
达莉亚冲着空白的羊皮纸苦笑,她很能理解海格的心情:再不像话的亲人也还是亲人,那种心有所依的归属感,无可替代。圣诞节的时候,佩妮给她寄来了一张剪报复印件,上面写着达力成为东南部少年重量级校际拳击赛冠军的消息。照片上的达力跟她离家时很不一样,他又高又壮,向镜头炫耀着身上新长的肌肉。她赶快又寄了一大包蜂蜜公爵的糖果套装过去,知道自己织给他的那双袜子肯定肥得没法穿。
如果不是在“那个地方”见到佩妮和弗农,她肯定不会发现,自己是那么地怀念女贞路4号的那所房子。没有魔杖,没有蟾蜍,盘子总要用手洗,达力永远也吃不够甜点,佩妮天天念叨着对面邻居的坏话,弗农总要时不时吼哈利两句……然而一切关于那里的记忆,都被时光涂上了甜美温馨的色泽,让人无法再心生怨言。
O。W。Ls考试越来越近了,这对霍格沃茨五年级学生们的威胁可远远大于那群行踪成谜的逃犯。一堂草药课上,汉娜忽然放声大哭,哽噎着说自己笨得不像话,应该放弃考试离开这里。达莉亚她们赶快丢下装满龙粪的篮子,护送她去校医院,庞弗雷夫人驾轻就熟地塞给她一瓶镇定剂:“今年的第一个,嗯?”
同样让人头疼的还有大脑封闭术的学习。“了不起的破坏力。”复活节假期前的周一晚上,邓布利多挥动魔杖,把被达莉亚的魔力暴动彻底摧毁的镀金栖枝恢复原状,心平气和地说。福克斯重新落在他肩上,责怪地看着她。“对不起,教授。”达莉亚揉着突突直跳的眉心,无可奈何地说。
“确实是很有意思。”邓布利多把一大块柠檬冰糕掰开,随手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