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亲了她一下,“哈哈,足智多谋的女诸葛也给我矇了,没有意外的,也许这是好事,也许这样练下去可以让我同时放出两个元婴。”
公孙薇这才放下心来,轻抚着他,“说起诸葛,最近我倒是掌握了一些袖里神课的心得,以后遇到疑难,或许可以让我来测算一下。”
周全一愣,这才想起从蜀国遗宝中得来的诸葛手卷关于占卜预测的方面已经交给她研究了,想不到她还真的研究点东西出来了。“都能测算什么呢?”
“可以测算的东西很多,比如征战、国朝、灾祸、身命、避难、出行、蚕桑等等。只要心念一动便可起卦,如见一阵怪风,听到一声怪响,心中觉得不安便可起课占算吉凶。诸葛尤擅行军测算,所以能得知敌人是否夜袭,是否有伏兵,是否缺粮等等。”
“那不是无所不知,胜券在握了?”
“也不是完全知道,只是知道一个大概,况且还有测算错误的时候,或是没有引起警觉的时候。比如敌人准备夜袭,自然杀气冲天,就会引起天色、风云的变化,你若能观察到这些与往常不同之处,再加上占算,才可料事如神;若是对这些细微的东西没有感应,是无法算准的。”
周全这才有些理解,两人一边轻怜蜜爱,公孙薇一边对他解说袖里神课的应用和道理,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两个小时,周全这才起身穿衣,往褚如梦住的地方去了。一夜三战,不停地换地方实在是麻烦,看来以后有必要布置一个大房间,弄上一张大床,把几个大小老婆、非正式老婆都给弄到一张床上才好。
褚太后住的是另一个院子,并且里面只有她们娘俩和三个可靠的侍女,其他人没有得到同意绝对不许进入一步。周全自然是任何地方通行无阻的,直接跳墙而入,来到褚如梦的屋前,故意弄出了一点脚步声。
褚如梦练了一段时间三青阴火的功法,内功已有小成,立即便听到了脚步声,里面传来她声音:“是谁?”
“是我。”
屋门很快打开,褚如梦探头出来,里面穿着睡衣,外面还包着一件披风,在夜色中显得更有些孤零零的样子。“你,你怎么来了。”
周全笑道:“你不想让我进去么?”
褚如梦脸一红,闪身让他进去,再朝外看了看她儿子睡的房间和侍女住的地方,象是担心有人知道了周全进了她的房间,毕竟他们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周全在房内使了一个音障术,褚如梦这才松了一口气,“你这几天忙,我也没敢对你说,新民他。。。。。。他心绪有些不好。”
“怎么了,他不想改名字还是想念宫中的生活了?”
“都不是,他知道了我肚里有了你的孩子,他。。。。。。唉,他觉得受了侮辱,这两天都不与我说话了,对你也带了敌意。”
周全也有些头痛,他从没把这个小孩当成皇帝过,也很少顾及到他的想法,因为周全要做的事情大多了,没空理这些小事。但司马聃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褚太后的亲生儿子,将来都要与周全一起生活的,不可能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和想法。
对司马聃来说,一夜之间失去了国家、皇宫,从至高无上的皇帝变成了无人问津的平民,甚至连自己的姓名都不敢用了,这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再发现母亲出轨,与自己心目中的偶像有了一腿,两个最高大的形象都同时崩塌了,没有直接气得颠狂已经算很不错了。他现在已经把失去一切的原因归结到两人身上,所以对周全和褚如梦都恨极了。
周全叹了一口气,“现在说再多也没用,先让他冷静几天再说。他如果不想改名字就不要改了,日后看事情的发展,如果事情有转机,我一定再让他当皇帝;如果事情发展不妙,他又一根筋想不通,只好对他使用迷神法术,让他忘了痛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