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一直在想着要怎么出去,一路走过来也只是一些分岔众多的走廊,哪个是通向哪里完全无从得知,即便能出去也完全是靠运气的事。可是早跑晚跑都是一回事,等我熟悉了这里的环境,就已经晚了。而到伤好还有一段安全期,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失踪多久了,再待下去不知道阿姨得多担心,我必须得早点行动才行。
万一失败了,她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她们在我身上投下的资本还一点都没收回来,不会轻举妄动的,最多是受点皮肉之苦。这样想着,我下定决心,一会儿那些大块头带我回那间黑屋子的路上便找机会逃跑。
果然那个女人没有回来,只是让那三个大块头把我带回去。
“啊……我肚子好痛啊,我要上厕所。”走到半路的时候,我抱着自己肚子痛苦地□□起来。
三个大块头互相看了看,交换了下眼色,估计是量我也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于是决定让我去上厕所。
进了厕所我便开始找有什么地方可以通向外面的。庆幸的是这个厕所还有一个窗户,可惜的是装了铁窗,看来是不可能从这里逃出去了。
我乖乖地出去,跟着那几个大块头回到了那间黑屋子,等待时机再次行动。过了一会儿,我走到门边跟一个守在门边的大块头说:“我要见那个女人。”
不一会儿那个女人便进来了。
“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女人问道。
“我想知道你们夜总会新人是怎么开始的。”
“第一晚,先上台,然后让客人标价,谁的高归谁。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要接客,今天晚上。”
“你说什么?”女人停下手中的烟,不相信地看着我,但转而又快速恢复了之前的姿态。
“我说我要接客。”我镇静地回答道。
女人还是不相信我的话,但是可能想着就凭我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于是跟身后的人说道:“带她去换衣服,清纯点的。”
我跟着那三个大块头出去,到了一个化妆间,换了一套白色的连衣裙。化妆的人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有时候让我感觉她是怜悯我的,可是大多数的时候又像是在幸灾乐祸。
带我出去的路上,女人低声地威胁道:“你要是敢给我耍什么花样,就别怪我不客气。”
到了大厅果然一片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到处都是醉生梦死的人,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角落里有不少穿着名贵、玩世不恭、肤浅的富二代,大厅里充斥着满脸肥肉一夜暴富的暴发户,舞池里更是不乏各色各样的女人。
虽然这是我唯一逃出去的机会了,可是到了台前我还是本能地不愿上去,最后被两个大块头推了上去。在一个男人的介绍声中,我飞快地扫视了一下大厅,右边有个好像是夜总会出口的走廊。那就是我一会儿能逃跑的唯一希望了。
我局促地站在台上,台下是一群发了疯似的男人,喝酒起哄,把你能想到的所有恶心的场面加起来也不过如此。
“五万,五万,还有没有更高的了……七万,七万,那边的七万……”主持的男人高声喊着。
“十万。”一个大腹便便的暴发户喊到,喝醉的脑袋还在晃来晃去,就像一块烂肉。
“好,还有没有更高的了。”男人继续撕扯着喉咙喊着,过了一会儿,见台下没有了声音,激动地喊道,“成交!”
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跌跌撞撞地从人群中挤出来,等在台下,露出一脸猥亵的笑脸。
女人对身旁的大块头示意了一下,于是那个大块头便押着我下了台,带到那个暴发户身边。
那个暴发户正欲伸手过来抓我的手腕,我立刻躲闪开,被这种人碰一下都嫌脏。
男人醉醺醺得张开嘴,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