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琪公主即将赴南晏和亲,却在这个关头失踪, ;她心仪那位来北渊提亲的大使安睿候,本以为所嫁的就是他,后来却得知要嫁的是南晏太子,她气的在寝宫闹了好几天,说要去找南晏的安睿候问清楚,本以为是一时气话,谁知年关前趁着忙碌守备松懈竟真的逃出了宫。
想来也怪她多嘴,三爷回到北渊就病倒了,她心急如焚,一时脑热竟将南晏发生的事讲给了来探望三爷的元琪公主听,公主任性,当时就说要去找南晏的安睿候问清楚,没几天居然真的失踪,三爷知道消息当时气的一口鲜血喷出。
她心里愧疚难当,既然是她惹的祸她定会尽全力挽回,瞒着三爷偷偷离开晋王府,已经派新月先去追踪公主的踪迹,她必将惹祸的公主带回北渊,再向三爷请罪。
========
安睿侯府
沐沂邯接过赤云骑呈上是线报,打开扫了一眼,心里暗笑,果不出他所料,元琪那个蠢丫头果真自己送上了门。
他怎么可能会让太子这么顺利的娶到北渊公主让皇后多一层助力,也多亏元琪真不负所望隐姓埋名赶来南晏送死,怎能辜负了她的一番心意呢。。。。。。
“去安排吧,安排所有探子一路向北追踪,别让她活着进入永安城也别活着离开南晏!”
他的漂亮的凤眸闪着犀利的寒光。
北渊晋王,别怪我心狠,若是你于我的处境只怕我还狠,欲成大事着必先扫平一切绊脚石,尽管你是我所敬佩的人。
========
“小蜜儿,什么声音?”萧静好推开窗棂,伸头向外看,小蜜儿并不在院子里。
可是有奇怪的身音,窸窸窣窣的,以前从来没听到过。
她不放心,披上斗篷走出内室,决定到院子里看看。
天已经黑了,这几日感了点风寒,沐沂邯陪了她一连几日,今天好了一点他也放心的去干自己的事了,大早出去了只怕现在还没回。
“新月!”
她一眼看见那大个子杵在院子里,虽说黑灯瞎火的,但它的眼睛却像两盏灯,原来是这家伙搞出的声音。
再次看见它,萧静好又惊又喜,难道斥尘衣又来南晏了?
新月喉咙里不停发出“咕咕”的声音,两只爪子在地上来回扒动,样子有点急迫。
萧静好弯腰看它的爪子,上面系了张纸条,忙蹲下将纸条解下来,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于城郊一叙 ;望到
新月来送信,她当然不会起疑,只是想着斥尘衣即这样急着约她出去,必定是有什么要紧事,也不敢多耽搁。
回房加了件厚外褂,披上斗篷,给小蜜儿留了字条,出来对新月说:“你先偷偷飞到后门屋顶上等着我,看到我出来就跟上我!”
新月“咕咕”两声,扑腾下翅膀就飞上了天。
萧静好见它向这后门飞远了,立即穿往后门穿,心里暗暗庆幸沐沂邯不在府里,也觉得很巧,要是这大个子昨日来,必定会被他发现,指不定今天就上了餐桌变成了烤大鸟。
后门连着厨房,现在正是晚饭时间,人来人往的必定是难出去,虽说沐沂邯并没有下死令关着她不让她出去,但是自己这是出去见别国的人,还是个男子,万一被盯梢也是很麻烦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能委屈自己一回了——钻狗洞。
狗洞在西墙角的一圈花坛后,她猫着腰很轻易的闪了过去,却发现大黄正趴在他的狗洞前打着瞌睡。
她八岁被狗欺负过,现在见到稍微大点的狗就胆寒,这死狗哪里趴着不好,偏偏要在这巴掌大的狗洞前面挡路。
如何是好。。。。。。
硬碰硬她是死活没那个胆子的,可是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