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珊莎蠕动着,“求求您,莱莎阿姨,我真的什么也没做,我发誓!”
对她的抗议,姨妈浑不在意,“马瑞里安!”她叫道,“你在哪里,马瑞里安!你在哪里!?”
歌手起初小心翼翼地待在大厅末尾,听见莱莎夫人的召唤立刻赶来,“夫人有何吩咐?”
“给我们唱首歌,就唱‘女人和伪君子’吧。”
马瑞里安拨动琴弦,“梅雨时节——老爷去骑马哟,嗨——喏耶,嗨——喏耳P,嗨——喏耳P——嗨·..,—”
莱莎夫人猛拉珊莎的胳膊,她要不跟上,要不就得被拖着走,只好乖乖从命。她们走到大厅中央,只见两根纤细的梁柱间,大理石墙上开了一扇狭窄的鱼梁木门。它紧紧关闭,上了三道沉重的青铜门闩,但珊莎能听到狂风穿过缝隙的刺耳声响。她抬头看见门上白木雕刻的新月,顿时止步。“这是月门,”她拼命想往后退,“您干吗带我来月门?”
“现在怕啦?畏畏缩缩跟老鼠似的!在花园的时候怎么有那么大胆子呢?你今早上的行为简直就是狗胆包天!”
“梅雨时节——女人缝衣月良哟,”马瑞里安唱道,“嗨——喏耶,PJ5————喏耳F,嗨——喏耳P——嗨·..。..”
“开门,”莱莎下令,“给我开门,否则我叫守卫进来开。”她把珊莎往前一推。“你母亲至少还有勇气,把门给我打开!”
如若照办,我会被推下去的。但无论如何,珊莎还是提起一根青铜门闩,抽出来,扔到大理石地板上。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她刚伸手,只听“砰”地一声,沉重的木门被风吹进来,狠狠砸在墙上。门框上全是雪,寒风更将冰霜源源不断地灌进大厅,珊莎瑟瑟发抖。她想退开,但姨妈不准,反而扣住她双腕,锁在背后,强行向门边推去。
门外,唯有青天、白雪和虚空。
“往下看,”莱莎夫人道,“往下看!”
她再度挣扎,但姨妈的手指如利爪般箍紧她的胳膊,同时用力往前推。珊莎厉声尖叫,左脚踩在一块积雪上,雪块悄然滑落,消失无踪。很明显,前方除了空气还是空气,整整六百尺下,是依山而建的长天堡。“不要!”她号啕道,“好恐怖!”身后,
马瑞里安还在边弹木竖琴边唱:“嗨——喏耶,嗨——喏耶,嗨——喏耶——
嗨———”
“你不是想走吗?嗯?”
“不。”珊莎竭力站稳脚跟,试图往内挤,但姨妈毫不让步。“我不要这样走出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求您……”她举手乱摸,想抓紧门框,但根本够不着,相反,脚开始
在光溜溜的大理石地板上打滑了。莱莎夫人继续无情地将她往前推,姨妈至少比她
重三石。“干草堆上——女人被亲吻哟。”马瑞里安引颈高歌。在恐惧中,珊莎歇
斯底里地往旁边扭动,一只脚竟无意间踩到半空,令她尖叫。“嗨——喏耶,嗨——
喏耶,嗨——喏耶‘嗨……”狂风吹起裙子,用冰冷的牙齿撕咬她裸露的大
腿,片片雪花在脸颊融化。珊莎双手乱抓,逮着莱莎蓬厚的红棕色发辫,便用力拉
紧。“我的头发,”这回轮到姨妈尖叫,“放开我的头发!”她呜咽着,颤抖起来。两个
女人在悬崖边搏斗。远方,隐隐约约传来守卫用长矛撞门的声音,马瑞里安停止歌
n昌。
“莱莎!你在干什么?”一声大喝制止了姨妈的呜咽和喘息,急促的脚步声回荡
在空虚的厅内,“快退回来!莱莎,你想干什么?”守卫们还在撞门,但小指头走捷径
闯入,用的是高台后领主的通道。
莱莎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