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正美,傅明徽的母亲,这些年来心脏一直不太好,傅明徽没少为这事烦心,这些霍斯媛都知道。
这会霍妈妈突然提起来傅明徽的母亲,霍斯媛不由多想了些。
“她怎么说都是我未来婆婆,明徽那么忙,不能陪着她,我也该替明徽尽尽孝。”霍斯媛很快就明白过来霍妈妈的意思,冲她眨了眨眼。
霍妈妈满意地点点头,“你知道就好,整天毛毛躁躁的,也亏了正美对你印象不错,你就多陪陪她吧!”
有了霍妈妈的提点,霍斯媛心里倒是有了一个好主意。
吃过早饭,霍斯媛急匆匆地去了傅氏。
她直奔傅明徽办公室,一进门,见到老板椅上的人影,她立马扑了过去。
“明徽!”
陆则安一听到这声音,连忙往后躲了躲,“瞎扑什么?也不怕扑错人!”
见是陆则安,霍斯媛变了脸色,“你怎么在这?”
“明徽有事,让我在这顶着。”陆则安耸耸肩。
想到自己差点扑进陆则安的怀里,霍斯媛嫌恶地皱皱眉,“谁让你进来这的?”
“我不在这,那该在哪?”陆则安抱着胸笑,脸上满满都是恶意,“我听说明徽不让你来这,你又怎么在这?”
“胡说什么!我是明徽的未婚妻,只要是他能去的地方,我就能去。”也只有她有资格去傅明徽去过的地方。
嗤的一声,陆则安又笑了,“哟,你这是想去男厕所逛一圈?还是想跟着我们几个一起去找女人?”
霍斯媛跺了跺脚,咬着牙瞪陆则安,“你故意找茬是不是!”
“找你的茬?我可没有,你别冤枉我。”陆则安说的义正言辞,“只是,一大早被个丑女差点熊抱了,影响了我的心情。”
除此之外,陆则安被每天大大小小的会议逼得一肚子火,所以撞枪口的霍斯媛理所应当受了他的怒火。
反正现在陆则安算看明白了,躺在医院里那个才是傅明徽心尖上的,眼前这位气急败坏的,就跟地底泥一样不值钱。
陆则安不好惹,霍斯媛也不愿跟他计较些口舌之争。
“明徽呢?他人呢?”她的目标只有傅明徽。
懒得搭理霍斯媛,陆则安轻哼一声,“你问我?我又不是他未婚妻,我怎么知道!”
一听这话,霍斯媛气得直跺脚,“陆则安,你成心的是吧?我招你惹你了,你这么针对我?”
“哟呵!你这诬赖人的本事渐长啊!”陆则安本来就烦躁,被霍斯媛这一闹更加没了好脾气,“刚才谁说的,她是明徽的未婚妻,没有她不能去的地?”
霍斯媛咬牙,怒瞪着陆则安。
陆则安不以为意,冷哼了一声,“你那么能,你自己去找啊!问我干什么!”
说完,陆则安按了桌上的内线,“韦子言,办公室进苍蝇了,过来赶走,烦死了!”
陆则安这是摆明不给面子,霍斯媛气得肩膀直颤。
“你、你……”霍斯媛觉得丢了脸,也没好气地回嘴,“陆则安,你当自己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明徽,你能在这坐着?我告诉你,你不过是来帮明徽的,我可是他的妻子!”
陆则安被气笑了,“霍斯媛,需要我提醒你,你俩还没结婚吗?我还真是好奇,你这强烈的自信从哪来的?我可完全看不出来明徽有娶你的必要。”
霍斯媛头一次被陆则安这么挖苦,先前几次偶尔碰见,大家也都是客客气气的,这会她也不知道陆则安抽了什么风,但他的话却给霍斯媛提了个醒。
“哼!我懒得理你!”霍斯媛扭头就往外走,在门口还遇到了韦子言,“明徽呢?他去哪了?”
韦子言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