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一声闷哼。
也许是被我抱疼了。
我却不管。
思念太深只能在此泄。
我抬头轻轻将自己的唇覆上他的然后在他耳边呢喃:“我爱你子煌我爱你……”
只是酒醉醉入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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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宿醉刚一清醒便觉得头痛欲裂。
待那种难忍的滋味过去才现自己不知何时已回到了房里。
定儿在一旁拧了条帕子递给我担心的问道:“主子您脸色不好要不要让张大人过来瞧瞧?”
我摇头问她:“昨天谁送我回来的?”隐约只记得自己酒醉在后院里狂哭了一阵余下的就全忘记了。
定儿抬头想了想:“奴婢也不知道只是晚上回来时就看见您已经躺在床上了。”
我哦了声仔细回想却是沉重像是有种伤心莫名涌了进来。
急忙摇头拿帕子抹了把脸起床梳洗。
早饭过后便有军卒传禀老元帅邀我去帅府堂议事。
到了帅府堂才现堂中只有我、袁跻秉和史魏书三人。看来是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分别坐好就听袁跻秉对我道:“如今我军已收回虎骑关算是占了阻止大容国入侵的重要地形但江州城也属我过领地不可不收回啊。”
史魏书捋着他的五缕长须问我:“华元帅可有计策?”
我笑道:“史大人正所谓军师军师有事先知您又何来问我呢?”
史魏书笑道:“素闻华家子弟文韬武略无一不精元帅领兵以来接连大捷我这个老头子啊可是很想先听听您的意见呢。”
看他笑的祥和确是在问我才道:“攻城事大而强攻却非良策何况如今我军最要紧的事情也并非强攻江州。”
史魏书眼里一亮又问:“那重要的是什么?”
我道:“如今大容国兵败自要时间休养生息而与此同时我国军力大都集中东北若是大容国趁此勾结木泽国联合攻我边境就会使我军陷入两难之地所以当务之急就是派遣使者往木泽国走一趟即便不能说服他们与我们同盟也不能让他们与大容国联合起来。”
我话刚说完就看袁跻秉微微一笑朝史魏书点了点头道:“我就说这个孩子绝非池中之物。”
史魏书也点头:“要是这样我也放心了。”
我不懂他们猜的什么哑谜就问:“元帅您的意思是?”
袁跻秉道:“其实我与军师早已商量停定要他往木泽国都走一趟却怕你年轻无经验有些事欠考虑就问问你之后的策略看起来你这个孩子还是很会考虑我也就放心了。”
我听了才明白原来他们这是在试我。
只好苦笑道:“元帅您又取笑我了。”
两位老者哈哈大笑。
既然决定要史魏书往木泽国走就没多做耽搁下午便整顿人马打算出了。
临行前他将我叫道了身旁告诉我:“如果军中有什么难事我倒是可以给元帅推荐一个人。
我心中一喜连问:“是谁?”
史魏书道:“他家世代均为史官叫郑则名学识丰厚此次也从军而来记录战事如果元帅有用人的地方可以考虑一下。”
我回想了番似是见过便道:“那就多谢军师了。”
史魏书却笑道:“元帅可不必谢我只是这个郑则名脾气比我还臭元帅您可要担待些了。”
我心中暗想:估计我这人命令注定惹到的人全是一水的倔脾气。就连马也是。
身下的飞影(其实到现在我还在怪自己怎么起了个这么奇怪的名字)像是明白了我的心事一般扑棱着脑袋不屑的打了个响鼻。
我也只好一笑而过。
史魏书走后半个月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