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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3 / 4)

蝇都欺负咱。”另一声音:“你瞎嚷嚷什么?别打草惊蛇。”先前的声音:“你紧张什么?今儿个只是踩点。”

门“吱”的响,二人赶紧伏下头,从树隙里望过去。门口。省长老伴对推着自行车的文蓓嘱咐说:“别使小性子了,戚平是我看着长大的,要是用论粗得到你,好多年前他就叫那姓孔的跳上了今日的不归路,还轮到今儿个这二十万……”文蓓撒娇说:“二妈,我就值二十万吗?”省长老伴:“呕,我们的蓓蓓岂止只有二十万?属动物园的,无价之宝,无价之宝。”

树丛里。黑影里一个声音:“你听你听,果真被老大言中,孔哥毁在这千人日万人捣的婊子身上!”另一声音:“嘻嘻,逮住这小娘们的那一天,我让你第一个……流连往返。”就起身跟着上了骑上自行车的文蓓,即若即离出了省府大院。直跟踪到几乎没多少行人的地方,其中一个说:“这是一个最容易得手的好地方。”拦了的士车离去。

这是更松派出来采点的二个小打手。绑架文蓓,是更松回西安的行动目标的序曲,只要这一步成功,他的好戏就会连台上演。昨天吃完洗尘酒后,他日夜兼程,把银花送到了陕北,折身回西安找了一间闹市区的出租屋住了下来,运筹着他的大手笔。二个小打手打着暗号进了门,边说边画着地形图跟他报告了采点的情景,他听完后走到窗户跟前,眼落在楼下。路灯颤颤巍巍的闪动着,街头上挤满了人和自行车,兜售各式各样廉价和食物的进城汉,蹲在街角的老人,拦路乞讨的小孩,坐在街边露天茶座喝咖啡的男女,闹哄哄的街道混杂收音机播出来的陕北音乐,加上汽车鸣按喇叭的嘈音,构成了一个贫民穷窟的世界,他深信这个世界最安全。他车身对二个小打手说:“你们去吧,明天晚上得手后再与我联络。”二个打手离开之后,他独自下了楼,钻进了路边的一个公用电话亭。

小汽车把承恩送到文物局宿舍楼下。司机跟他开了车门,小心说:“这晚餐……”承恩下了车说:“老一套吧!”独自上了楼。司机住在二单元,他把车停进车库里,在小卖点上买了十袋方便面,送到承恩屋里。推开门他吃了一惊,几分钟的功夫,局长竟然窝在沙上睡着了。司机一时拿不准是唤醒他还是让他继续睡的好,就把方便面先泡上开水,然后拿手去推承恩。手刚一触到他身子,想不到承恩如僵尸般突然挺做起来,看样子像是做了一个恶梦。司机吓了一跳,说:“局长,老一套跟你泡上了。”承恩回过神,说:“嘿嘿,老了啊!”几夜之间,他仿佛老了许多,脸上的一对眼袋,松垮成了母猪的肚子形。司机看在眼里,岂敢说出口,他说:“您还……年轻,精力充沛,只是局里局外事情太多,累!”

一声局里局外,像引发了承恩哪一根神经,他竟然愣怔了。司机生疑,心想,近来武局是怎么啦?就像着了梁总孔处长魂似的,魂不守舍。他这样想,继续他还没有做完的事情,要给承恩满满斟上一小杯酒。吃方便面喝白酒,就像穿西装戴瓜皮帽一样,病态!当他把一小杯酒送到几上时,看见津津有味喝着方便面的汤,他说:“局长,当屋里还是少了一个……人的时候,再好的酒也跟骚尿差不多。”承恩又一怔,这不是孔罕和松儿常捏他的腔调吗?!好多次,孔罕只要扫桌上的饭菜一眼,就会说,也不怪松松吃不下这……忆苦饭,武局,屋里少了一个女人,再好的酒也跟骚尿差不多。更松这时准会跟他一唱一伙说,可不,我妈妈做了地下党,咱犯不着说她。可小姨好生生呆在咱家里,硬生叫这老革命革了她的命,给撵跑了他才安逸。孔罕说,你小姨?是去上海的那个吗?我说武局,我看她小姨人靓有气质,是女人堆里出来的人精儿,这年头你犯不着给她姐守活寡什么的……

承恩发觉失态,就定了定神,对司机说:“喂,这几天新闻说我们西部的宝贝孔雀东南飞,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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