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牧川,你这算什么?”
昨晚为得到她不择手段,今日却温柔到让她怀疑并非同一个人。她适应不来这样的落差。
唐牧川似是明白她话里蕴含的意思,手上动作不停,为她穿好睡衣,又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落座在床边,眸光清淡的看着她:“秦瑟,这不同。”
秦瑟看着他,没有说话,但那眼中的疑惑却没有人可以忽略,唐牧川取过放置在床头柜上的毛巾,动手为她擦拭头发,秦瑟挥手拨开,拒绝他的靠近。唐牧川没有坚持,叹息一声:
“现在,你是我的女人。”
这算什么理由?难道说是不是他的女人得到的待遇会是天壤之别?他对自己的女人可以包容到底线之外?
秦瑟还想说什么,房门已经被轻轻叩响,唐牧川起身去开门,秦瑟看着他的背影,觉得这个人或许患有人格分裂症。
慕言第一眼看到秦瑟,觉得她不一样了。
这种不一样其实有些奇妙,表面上他也并未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只是秦瑟周遭所散发出的气场改变了,以前的秦瑟虽然淡然,却并不会让人觉得冷,可此时,她浑身上下都贴发着‘请勿靠近’的标签。
她一定在未曾见面的几天里发生了什么。
他知道秦瑟受了伤,虽然目前并未看到她的伤在哪里。模样其实很希望是秦瑟将唐牧川打伤了,需要医治,但唐牧川好好的站在身边,一副高冷漠测的样子,很明显已经分出了优劣势。
慕言迈开脚步走向秦瑟之前,狠狠的瞪了一眼唐牧川,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你又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唐牧川的目光冷下来,慕言瑟缩了一下脖子,不再言语,一边走过去,一边和秦瑟打招呼:
“小秦瑟,好久不见啊。”
小秦瑟?这个称呼让秦瑟有些适应不良,可还未等她开口说什么,一直静立一旁的唐牧川倒是忍不住说道:
“好好说话。”
慕言放下医药箱,对唐牧川的指责表示很不满:
“我怎么没有好好说话了?”
“她是我的女人。”
唐牧川的这句话倒是让慕言愣了一下,心间有什么异样的感觉闪过,快的他几乎不能确定是不是酸疼。
慕言有一段事件不曾说话,也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视线自唐牧川的身上渐渐离开,移向秦瑟,她垂眸坐靠在那里,似是对两人的谈话并不感兴趣,或许是默认,但慕言却觉得自己应该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觉得应该如此。
只是尚未问出口的话被秦瑟脖颈处的片片红痕所阻拦,于是一切都显得不太重要了。
其实她的脖颈处是一整片的红,但在这一整片之中却还蕴藏着娇艳盛开的花朵,慕言虽然未经人事,却也知道那是什么痕迹,他用最快的速度收敛起失控的心神,轻咳一声,似是为了掩饰自己,他开口调侃:
“那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嫂子?”
秦瑟看他一眼,重新低下头去,不曾说话。
慕言有些赧然的摸摸鼻子,也不再自讨没趣,他觉得还是看病吧,否则他觉得自己要在这间房间里窒息了。
“哪里不舒服?”
唐牧川正欲开口,却听闻秦瑟波澜不惊的说道:
“心里不舒服。”
慕言哑然,唐牧川却有些想笑了,但他忍住了,想着自己现在笑出声,秦瑟多半会更加恼怒,于是径自开口:“她刚才在泡热水澡,有轻微烫伤。”
慕言惊讶,水温热不热自己不知道?怎么会烫伤,还是故意的?
“水温多少度?”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