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軍嘴巴張了張,卻說不出話來,突然感覺心口像抽搐一般的疼痛。
這個時候,房門被推開了,和時甜甜同個屋子的女知青走了進來。
聽到時甜甜最後的話,充滿敵意的眼神看向了紀軍,「這裡是女知青的房間,你怎麼進來的?」
紀軍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
紀軍本來是趁著大家都上工偷偷溜過來的,哪裡想到還能在這裡遇見人,那人還是一臉抓姦的表情,紀軍的臉上也忍不住浮現出幾分尷尬。
那個女知青靜靜地看著紀軍好一會兒,腳步挪到門邊威脅道:「說不說,不說我喊人啦。」
紀軍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他總不能實話實說是來看看時甜甜有沒有受委屈的吧?
萬一說錯了話時甜甜以後不理自己了怎麼辦?想到這裡,紀軍將求救的眼神投向了時甜甜,希望她能夠幫忙說兩句話來解決現在的困境。
時甜甜低垂的眼睫顫動了一下,在女知青要出門前衝上去握住了她的手,語氣嬌軟眼神裡面帶著懇求道:「沒事,副隊長就是來問問我身體的,畢竟我以前是他弟妹你別出去告訴別人」
紀軍心裡著急到不行,見到女知青因為時甜甜的話而腳步停頓下來,心裡也鬆了口氣,腦子裡甚至來不及反應時甜甜的話是不是有歧義,附和解釋道:「對對對,我就是想來關心一下弟妹。」
兩個人雖然說著同樣的言語,女知青卻低頭看了眼時甜甜的表情,懷疑的眼神在紀軍身上掃來掃去。
女知青突然想到什麼,二話不說抬腳走到自己的柜子邊,檢查了一下鎖頭,見到裡面的東西是完整的才鬆了氣。
女知青冷冷地瞥了紀軍一眼,「看也看完了,你可以走了吧?」
紀軍的臉上是一陣青一陣白,女知青的動作表情太明顯了,就算他想當做沒看到都難。
紀軍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會有被人當小偷對待的一天。
深深地吸了口氣,手上的拳頭握了起來。
最後腦子裡電光火石閃動間,紀軍突然冷靜了下來,想到面前的人是時甜甜的舍友,拳頭鬆開了。
他要是做什麼會讓時甜甜難做人吧
紀軍還是選擇咽下這口氣,依依不捨的眼神望了時甜甜一眼,轉身離開了。
紀軍離開以後,女知青看向了時甜甜,語氣裡帶著肯定,「其實他是來騷擾你的吧?」
時甜甜的表情有一瞬間驚慌失措。
良久,時甜甜只是低垂下頭,聲音低落且難過,「不是的,我當他是我大哥。」
女知青最後只是嘆了口氣,略帶責備的語氣,「你這個人啊,就是太軟弱,才由著這種人欺負。」
而此時,在隔壁房間聽完了全程現場直播的紀榕,表情慢慢產生了變化,是那種難以言喻的複雜。
明明只是聽到聲音,但畫面感卻格外強烈,紀榕就好像看了一齣戲,小魚吃垃圾,大魚吃小魚,時甜甜是大魚,紀軍頂多算垃圾。
原著里怎麼從來沒說過,女主角這麼會演的?
紀榕突然覺得自己的鑒婊能力有了大大的提升,心裡暗自鬆了口氣,還好紀葎早早和時甜甜離婚了。
否則,紀榕看看時甜甜這段位,她恐怕是玩不過時甜甜的。
肖萍也在一邊捂著肚子笑,眼淚都快出來了,整個人倚在魏先釋的肩頭。
索性,她還記得不能讓對面的人發現,說話的時候捂住了嘴巴壓低聲音,「阿釋,你現在看見了吧」
魏先釋同樣眼神複雜地看著肖萍,腦子裡想到前不久發生過的事情。
魏先釋對時甜甜壓根算不上熟悉,人家找他借用不到的東西,魏先釋也無所謂,就借了。
後來肖